“哎哟,贝勒爷怎这个时候来?”嘉怡连忙站起身迎上去,“都是下人们偷懒,贝勒爷过来,也不通报声。”
“妾身给贝勒爷请安,”张氏脸色微白,冲八阿哥福福身。
八阿哥也没有搭理张氏,径直走进内厅。嘉怡蹙蹙眉,让张氏先带着弘旺回去,自己让人打水,走进内
傍晚,八爷府
刘鹤将摞脉案摆到八阿哥面前,“贝勒爷,福晋和后院几位小主这两年所有用药都在这儿。”
八阿哥捡起福晋脉案翻翻,双浓眉逐渐蹙起,“福晋这两年还在吃坐胎药?”
“是,”刘鹤微微躬下身子,“福晋直在用各种方子调理自己身体,倒是后院三位小主,显少有用这些。”
八阿哥将手上脉案拍在桌上,神情清冷,“张氏有前罪在身,毛氏得罪福晋,也直深居简出,倒是乌喇那拉氏,时常陪伴在爷左右。爷瞧她出奇懂事安静,不似福晋寒酸拈醋,也不假装贤惠地往爷跟前塞人,平时对张氏和毛氏孩子更是关怀备至。可是如今看起来……”
”苏伟苦恼地抓抓额头,“会吟诗恐怕还不行,而且苏公公太笨,估计再背千首也考不状元。你阿玛懂得多,你回头去问他。”
“嗯,”弘盼乖乖地点头,又捡起块奶皮酥饼咬口。
“阿哥饿吧,这糕点太干,”苏伟从炉子上拎起茶壶,“苏公公给你冲点儿乳酪喝好不好?”
“好——”
弘盼刚捧起自己茶碗,背后突然声干咳,“咳咳!”
“贝勒爷,”刘鹤压低嗓音道,“当初那件事儿,福晋、侧福晋和张小主都身在其中。如今只从几张脉案上来看,还抓不到主要证据。可是论说起犯案动因,侧福晋可点儿不比福晋嫌疑小啊。”
八阿哥手按在桌上,额头青筋直起,“当初,爷和福晋利用乌喇那拉氏让四哥染上时疫。没过多久,乌喇那拉氏父母就先后离世,四嫂也连敲带打地请福晋和乌喇那拉氏过府。可是到头来,福晋和乌喇那拉氏都安然无恙地回来,四哥那儿也再没有其他动作。直以为,四哥抓不到证据,四嫂也怕连累到自己母家,只能是哑巴吃黄连。可若毒害爷真是乌喇那拉氏,那爷当时自鸣得意,就真成笑话!”
八爷府后院
小阿哥弘旺在厚厚毡子上蹒跚学步,嘉怡与张氏围坐在两旁时不时笑语两声。
八阿哥走路走到门口,屋里人才有所发觉。
大小齐齐汗毛竖,慌忙回座位坐好,埋下身子继续奋笔疾书。
“苏公公,你写多少啦?”弘盼写几笔,又压着嗓子问道。
“六十多遍啦,”苏伟活动活动自己手腕,还颇有成就感。
“啊,才写十几遍,”弘盼苦着小脸看看自己越写越歪歪扭扭笔迹,“写这难看,会不会被阿玛骂?”
“没事儿,”苏伟拍拍弘盼小脑袋瓜,“你慢慢写,等苏公公写完,帮你写剩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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