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揆叙冷声笑,“亲厚?皇家人哪知道什是亲厚?更何况,十四阿哥跟九阿哥、十阿哥可不同,你看雍亲王府那位就知道。今天他对百般夸赞,拉拢之意明显,这点倒不奇怪。只不过,后来他跟严太医那番话,实在让毛骨
纳兰揆叙时眉目紧锁,附和着点点头……
从十四爷府出来,纳兰揆叙又带着两个门客回八爷府。
“这老十四心思果然不般啊,”八阿哥靠坐在茶椅上,手轻轻敲敲桌面。
纳兰揆叙坐在下手,眉目转道,“微臣倒觉得十四阿哥态度直爽,想在皇上跟前展拳脚也是人之常情。反正,雍亲王也是无功而返,贝勒爷倒不用太过挂怀。”
八阿哥掀眉看纳兰揆叙眼,唇角慢慢弯起,“兄长说得有理,这次劳烦兄长白跑趟。胤禩这儿有上好君山银针,会儿兄长多带些回去。”
不觉自己话太过直白,“倒觉得,端范兄才是不可多得人才,别说纳兰性德,就是与明相相比,也是不遑多让。比起完全依靠家族钮祜禄阿尔松阿,八哥更应该重视您才对。”
纳兰揆叙嘴上说着不敢,面上却带几分然,慢慢低下头去
“主子,”吕瑞迈进屋门,冲十四阿哥俯身道,“严太医来给您把平安脉。”
纳兰揆叙闻言刚想起身告退,却见十四阿哥抬手道,“端范兄不要见外,今儿既然来,定要用完午饭再走。吕瑞,让严太医进来吧,纳兰大人也不是外人。”
“是,”吕瑞利落行礼,转身引位留着羊尾须太医走进屋门。
“贝勒爷客气,”纳兰揆叙低头浅笑,掩去眉间缕思绪。
不多时,纳兰揆叙向八阿哥告辞,八阿哥亲自将纳兰揆叙送到门口。
上马车,纳兰揆叙立时皱紧眉头,手下人见状低声询问道,“可是贝勒爷责怪主子办事不利?”
纳兰揆叙摇摇头,“八贝勒向亲和,送人给十四阿哥本来成事几率就小,怎会因此责怪?只不过,今天十四阿哥番话,恐怕是意有所指啊。”
“十四爷?”下人眉目紧,“十四阿哥不是与八阿哥十分亲厚吗?”
“严太医最得额娘看重,是以府上也常请他来把脉,”十四阿哥边掀起袖口给严太医,边对纳兰揆叙道。
“德妃娘娘看重,定然医术得,”纳兰揆叙客气地接话道。
十四阿哥弯弯嘴角,语气随意地转头对严太医道,“对,八哥府上那个门客病可曾康复?”
严太医身上紧,头越发埋得低,“微臣也就是听纪太医提那嘴,后来再未说起过。不过,那病因药而起,药性霸道,即便有所缓解,怕也于子嗣有碍。”
“唉,”十四阿哥叹得声,转头对纳兰揆叙道,“这位门客肯定很得八哥看重,偏生伤身子。去年安郡王丧仪后,去探望八哥,就见他在用药调理身体。依八哥那爱才如命性子,定是跟着操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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