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上天也是可怜,”四阿哥弯起嘴角,“爷倒是想多看你倒霉两回……”
西配院
沈佳氏回到自己卧房,气冲冲地往梳妆镜前坐,侍女梅香慌忙跪到地上。
“你还有脸跪!”沈佳氏把把桌上木盒掼到地上,“什引蝶香!连只蝴蝶都没看见,反倒惹身腥!”
“小主恕罪,”梅香瑟缩着肩膀,声音不住地发抖,“奴婢是让人糊弄,奴婢明天就去找调香理论——”
“快快,这些都搬走!”小英子指挥着几个小太监把正堂窗台下花盆都搬到院外。
内厅里,苏伟用草纸堵着两个鼻孔,想打喷嚏打不出来,痒满地乱转。
“你小心撞到!”四阿哥揽过苏伟身体,“胳膊才刚刚好,老实呆着,张保拿薄荷油去,闻闻就好。”
“难受,”苏伟原地蹦三蹦,眼泪都憋出来。
四阿哥又心疼又想笑,固定住苏伟身体,看着他红红眼眶道,“谁知道你又添这个毛病,以往也没见你对香料多敏感啊。”
连连,怎也停不下来,“啊湫,啊湫,主子,奴才,啊湫——”
“好,好,快回屋子里去,”四阿哥蹙起眉心,临走时看沈佳氏眼,“以后别用这刺鼻香料!”
沈佳氏慌忙俯身请罪,微红脸瞬间变得惨白。
年氏未着语,深沉目光随着喷嚏不断某人逐渐飘远。
“侧福晋——”沈佳氏小心地上前。
“理论?”沈佳氏反身站起,抬手就是几巴掌,“让你理论!你去跟谁理论?你就是要气死!”
“小主,小主,”侍女兰香听见动静跑进来,拦住沈佳氏道,“小主,咱们现在是寄人篱下,要是让侧福晋听到——”
“她听到又怎样?”沈佳氏双眼通红,完全没平时娇俏可爱,“不就是个侧福晋吗?汉军旗
苏伟气急败坏地打四阿哥拳,使劲揉揉鼻子,还是难受紧。最后干脆扔掉草纸,头埋进四阿哥怀里,打算鼻水不流外人田,让四阿哥跟自己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。
可谁知,熟悉气味飘进鼻孔,竟让叫嚣鼻腔逐渐平静下来。苏伟眨眨眼睛,抱着四阿哥深深吸口气,鼻子微微有些痒,却再未打出喷嚏来。
四阿哥抱着苏伟,让他把头放到自己肩膀上,轻轻笑笑,“看来,爷要比薄荷油管用多啊。”
拿着薄荷油刚要进门张保,看见门内情形,无声无息地退出去。
苏伟吸吸鼻子,长长地吐出口气,“人家用香是让你闻,怎倒霉却是啊。”
“你先回去吧,”年氏看也没看她眼。
沈佳氏抿抿唇,冲年氏福福,转身出东花园。
“小主,”凌兮上前扶住年氏手臂,压低嗓音道,“也是这个沈佳氏太没用,个喷嚏就被人挡回来。”
“本来也没指望她,”年氏轻轻叹口气,“只是没想到,所谓如花美眷,竟还不如人家个喷嚏。”
东小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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