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把鸡汤和白饭拌在起,吹凉递到苏伟嘴边,看他嗷呜口吞个干净,嘴角慢慢溢出笑容,“爷还记得,当初在宫里,你为逗笑,口吞掉块儿糕点情形。那时候,爷就奇怪,太监里怎混进来这个没正形人。”
“那时候可是小太监里模范人物,你以为混到主子身边那容易啊,”苏伟捡只香酥鸭腿叼在嘴里,“当初为能伺候你,可是下血本。”
“哦?”四阿哥放下碗,眉梢轻扬,“下什血本?”
苏伟啃完鸭腿,长长地叹口气,把自己贿赂王钦结果给错荷包乌龙事件给四阿哥学遍。
片刻后,屋内响起震耳欲聋笑声,苏大公公惦记多年二十两银子彻底吹灭四阿哥心底不快。
“宣太医!”
两位张公公僵立在门口。
“疼啊啊啊……”苏伟捧着受伤手臂坐在榻子上干嚎。
屋里东倒西歪如同台风过境,四阿哥陪在苏伟身边,副想碰又不敢碰样子,心疼无以复加,“你看,你看,爷让你小心点儿——”
“你还说!”苏伟含着眼泪怒瞪某人,“要不是你,能受伤吗?你好歹还会打两套拳,可是啥都没学过!”
话从上方响起,带着从未有过寒凉。
腰带被人把扯下,苏大公公彻底蒙,“胤禛!你个小兔崽子!你敢拿爷爷撒气,信不信辈子不搭理你!”
腰下手缓缓,苏伟个鲤鱼打挺翻过来,看都没看就飞出脚,要不是四阿哥后撤快,可能就要断子绝孙。
“你不是生气吗?”苏大公公撸胳膊挽袖子,又低头把裤子系好,“今天就陪你好好撒撒气,用真正男人方式!”
“砰!乓!咚!哗啦啦……”
六月末,
京城中无声无息地多家天和商号,主营布匹、茶叶、杂货,生意铺开很快,知道这家商号背景买卖人家无不上杆子巴结。
只不过,京城到底是个水深地方,游得再快也有撞上暗礁时候。
“又是这个吉盛堂!”天和
“是你硬要跟过招,”四阿哥也是无辜,“再说,你这胳膊是冲爷挥拳头时自己扭伤——”
“那也赖你!”苏大公公把胡搅蛮缠发挥到极致,“都是你不正经!要不是你,你想那啥那啥,能出这个馊主意吗?”
“是是是,赖,赖,”四阿哥伸手帮苏伟扶住手臂,“你好好呆着,会儿丁芪过来让他好好看看。”
傍晚,
轻微挫伤苏公公捧着手臂,坐在圆桌前等四阿哥喂饭。
在门口守着两位张公公面面相觑。
“今儿是不是动静太大点儿啊,”张起麟紧皱着脸,“上次苏公公挨板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——”
“行,行,”张保打断张起麟话,回头看眼紧闭房门,“不管怎样,王爷总不会伤到苏公公。”
“张保!”张保话音刚落,里头就传来四阿哥召唤。
“奴才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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