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格格!二格格!”兰馥顿时慌,丝毫不顾及礼规地大肆挣扎,头上钗环掉地,两个嬷嬷险些架不住她,“二格格,是冤枉,是冤枉啊,您忘之前对您说过话吗?是被人有意陷害啊。”
茉雅奇蹙紧眉头,有些疑惑地看身旁伊尔哈眼。
伊尔哈抿抿嘴唇,脸色苍白地别过头,不再往兰馥方向看。
“放开,放开,是侧福晋亲侄女儿,你们不能这样对!”兰馥被拖到门口,还是挣扎不休,个嬷嬷实在
奶酥,兰馥日做三遍,就想您吃时候别沾半点儿潮气。您嫌染凤仙花汁儿浪费时间,兰馥就在您睡着后给您看着,生怕您弄花指甲,眼都不敢眨。如今,不过是几个针线房奴才胡乱攀咬,您就真相信是传那些谣言吗?兰馥对您和侧福晋片赤诚,您话就是死万次也不敢不听啊。再说,兰馥跟大格格无冤无仇,为何要冒着被惩处危险,乱嚼这种舌根子呢?”
伊尔哈怔怔,略思忖后,试探地看向茉雅奇道,“长姐,那几个针线房奴才是怎招啊?会不会是有人想挑拨咱们两个关系,故意栽赃给兰馥?兰馥平时虽然不算本分,但也没道理传这种瞎话啊?”
茉雅奇看伊尔哈眼,缓缓地吸口气,“想要确认是不是有人栽赃并不难,这些奴才都是普通家生子,送到暗房去呆晚上没有不说实话。”
兰馥面色白,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茉雅奇,伊尔哈也颇为震惊,抿着嘴角半天没说话。
“二格格……”兰馥颤抖着支起身子,双膝交替地膝行到伊尔哈跟前,“不要去暗房,暗房是什样地方啊,二格格救救吧,救救吧,真没有说啊。”
伊尔哈被兰馥抱住膝盖,眼看着她吓得脸孔煞白,连嗓子都哑,心下也有些不忍,可转念想她之前种种行径,又不得不怀疑,遂厉声开口道,“针线房人都是内务府调教出来,没道理心针对你。你到底有没有在外头胡说八道,赶紧从实招来!否则,也只有送你去暗房。你要真是被冤枉,等和长姐查明真相,自会放你出来。”
“二格格,”兰馥眼看着伊尔哈也不想庇护她,身子顿时软。
自打她进王府,就自诩是侧福晋亲侄女儿,二格格表姐,身份非比寻常,日后定是要攀附权贵,对般奴才根本看不进眼里。就是对大格格,也是三分嫉妒,两分轻蔑,心觉得大格格额娘不受宠,比不得自己姑母名分高。
跟针线房奴才传些闲话,也是因为被人捧地晕乎乎,之前又挨二格格训斥,心下不忿,时分不清眉眼高低,只当自己真成梧桐树上金凤凰。不想这闲话越传越广,最后竟落到大格格耳朵里。
见兰馥瘫软在地上,茉雅奇也不想再跟她多做废话,对身旁宝笙使个眼色,宝笙就指使两个嬷嬷上前架起兰馥准备往外面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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