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上有旨,”半晌后,个较为年轻太监走到苏伟等人跟前,“主子之过,奴才之罪,诸皇子随侍太监,人五十板,以示效尤!”
“……”跪下苏伟头黑线,憋半天到底偷偷地唾出后半句,“靠你全家……”
“皇阿玛今天是怎?”胤誐出头虚汗,压着嗓子问身边胤禟道,“今儿早朝也没出什大事儿啊。”
“怎知道,”胤禟悄悄抬起头看眼站在他身前八阿哥,“不过,听说,昨儿皇阿玛召见八哥后生大气,晚膳都没用。”
胤禩此时垂着头站在队列中,胸中已是片寒凉。昨日在清溪书屋中,又被问及朝臣请奏之事,他时气愤不已。人心所向,众望所归,为何他得到总是质疑和忌讳?
“如今东宫空悬,儿臣甚是惶恐,还请皇父明示,今如何行走,情愿卧床不起!”
“放肆!”桌上奏折被扫而落,康熙爷指着他鼻子道,“尔不过贝勒,何得奏此越分之语,以此试探朕乎?以贝勒之身存此越分之想,竟不自揣伊为何等人!”
演吗?”
胤禩身子紧,先步走下台阶,他知道四阿哥指旧事是什。“九经三事殿,群臣保奏,”跟如今情景似乎不差分毫。
“八贝勒,”梁九功拦住胤禩去路,微俯身道,“万岁爷宣八贝勒觐见。”
胤禩点点头,跟着梁九功往清溪书屋走去,路上心如擂鼓。
四阿哥回到圆明园,苏伟连忙迎上来,“你挤兑八阿哥吗,挤兑怎样?”
“何等人……”这三个字在脑中逡巡而过,胤禩时竟不知该哭该笑。
原来,从开始,他就不在那人眼中……
苏伟跟着大帮随侍太监等在太朴轩外,站在上风口也听不清里面人说什,只是看着各个面色都不太好。
没过会儿,跟随康熙爷诸皇子纷纷下跪垂首。到最后,连帽子都摘下放到膝边。
苏伟抿着嘴唇,踮起脚看着自家主子,心里对喜怒不定康熙爷埋怨不已,敢情儿不是你养大你不心疼,那种石子路是人跪地方吗?
跟着四阿哥张起麟无声地翻个白眼,退到旁。
“你明儿个跟爷去看看不就知道?”四阿哥伸手给苏伟扶正挂在后脑勺上大盖帽,“胤禩是越来越急切,从上次那个荣安故意挑衅你,爷就看出来。隐忍冷静贯是他最大长处,如今丢,很快就该他知道疼。”
三月十八,畅春园
上完早朝,康熙爷带着众位皇子到太朴轩。心看热闹苏大公公,今儿特意跟着四阿哥到畅春园,没想到——
“自废太子之事,朕心久痛,”康熙爷背着手站在长廊下,“尔等皆朕之骨血,却不思朕躬,不思社稷。在朝中结党乱权,私营苟且,朕断不能容忍再出皇太子矣!今聚诸子于此,教导警训,告尔等何可为,何不可为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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