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初八,晨
户部书办沈天生等串通本部员外郎伊尔赛等,包揽湖滩河朔事例,额外多索银两事被御史上奏弹劾,康熙爷当朝摔奏折。此事,齐世武与托合齐也参与在内。
出乾清宫,八阿哥在几位朝臣围拢下路过蹙眉沉思四阿哥,微微低头道,“见过四哥,今儿个天冷,四哥当心别着凉。”
四阿哥冷眼撇过去,嗓音低沉,“不劳八弟费心,本王身子好得很。”
出日精门,张保迎上来,低声询问道,“奴才听说太子病,王爷先前在畅春园负责看顾太子,现在要不要去毓庆宫看看?”
“这热闹,不知有没有份儿呢?”门外想起声笑语,尹胜容背着张古琴走进吉盛堂大门。
“原来是胜容啊,”苏伟转头给王相卿介绍,“这位是尹胜容,尹公子,在京城开家琴行,在和隆盛商号打交道时认识,”说完又给尹胜容介绍道,“这位是大哥,王相卿,吉盛堂背后大掌柜。”
“见过王公子,”尹胜容微微弯弯腰,面露得意地冲苏伟道,“今天可是给吉盛堂带笔大生意来,苏大哥要请人吃饭,小弟得是头份。”
“哦?什生意?”苏伟听见能赚钱,就两眼冒光。
尹胜容放下古琴,直直身子,“蜀中因明末战乱,不少织造艺人流离在外,这些年才逐渐重回故土。蜀锦除每年进贡以外,也有些余项,可惜不是谁都能买得起。若是苏大哥有意,小弟可以帮您搭个桥。”
四阿哥往毓庆宫方向看看,无声地叹口气,“不能去,也去不,回王府吧。”
二月初十,宗人府将托合齐、齐世武等结党会饮案审讯结果,具情上奏。
朝堂上,康熙爷直言,“此等事,俱因胤礽所致。胤礽行事,天下之人,无分贵贱,莫不尽知。若果以孝为本,以仁为行,天下之人皆知系朕之子,必无异心,何必求此等人保奏?惟其行事不仁不孝,难于掩盖,才以言语货财买嘱此等贪浊谄媚之人,潜通信息,尤属无耻之甚矣!”
这番责备,不可谓不重,堪比当初太子在热河行宫被圈禁之时。可是如今,太子缠绵病榻,亦不准再出入朝堂,是连句申辩都说不得。
训斥之后,康熙爷下旨,因托合齐、耿额、齐世武等人,身系别案,遂待各案完结时再行处置。而会饮案其他相关人等,都统鄂缮革职拘禁。迓图入安亲王属下辛者库,看守王墓。都图
“真吗?”苏伟立时瞪圆眼睛,“跟谁搭桥,什时候搭——”
“苏弟,”王相卿打断苏伟追问,有些无奈地道,“天也不早,咱们到酒楼再谈可好?”
“哦,对对对,”苏伟敲敲脑门,连忙招呼大家关门吃饭。
当晚,西来顺中,行人相谈甚欢。王相卿宽和,尹胜容直爽,慕辞洒脱。
苏伟不知道是,在未来他浸*商海段岁月中,这几人将是他左膀右臂,助他成就有别宫廷另段传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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