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主,”凌兮抬头,看见年氏眼中闪而过泪光,顿时心疼不已,“小主放宽心吧,那个苏培盛再怎样得宠,也不过是个太监,无儿无女,连光都见不得,说不定哪天就人头落地。小主有,比他要多多啊。”
年氏含泪笑,身子微微颤抖,“可是,他拥有,是这高墙内院中,所有女人拼尽生都求不来。”
东小院
两人刚进屋子,苏伟立刻怒发冲冠状拦在四阿哥身前质问道,“你,你,你刚才是什意思啊?人前点不知道避讳,你是不是怕活得太长?”
四阿哥瞥他眼,面如止水地绕到另头,解开腰带准备更衣。
晋身子不好,王府里事儿,本王贯是交给你最为放心。你可别因小失大,叶障目。最后,反倒辜负本王信任。”
年氏身子紧,微微抬起头看四阿哥眼,又连忙俯身道,“妾身能得王爷看重,已是受宠若惊,绝不敢因噎废食,让王爷失望。”
“那便好,”四阿哥弯起嘴角,“近来本王刚得两张成色绝佳紫貂,回头你与福晋人张,围在斗篷上头也算相得益彰。”
“多谢王爷,”年氏俯身谢恩。四阿哥扶起她,转头带着苏伟走出屋门。
凌兮目送着四阿哥行走远,回到内室时,却见年氏面色清冷地坐在榻边发呆。
“你给把话说清楚,”苏伟又转到四阿哥前头,抓住他脱衣服手,“年氏是不是察觉什?要去西配院领赏,让当着你面谢恩,她是不是想试探?是不是露馅?不对,是你露馅!”苏伟巴掌打在四阿哥胸口上,“你刚才干嘛要当着人面解衣服!”
“解是你护膝,不是你衣服,”四阿哥堪堪地翻个白眼,“年氏跟李氏不同,光是威吓没有用处。与其让她没轻没重地四处查探,不如直截当地示意她。她聪明,只要爷诚意足够,她知道该如何自处。眼下这个关节,爷还需要拉拢年家。
“小主,”凌兮攥着手掌小心地走到年氏身侧,“小主不要多想,兴许王爷只是不喜小主有意试探。奴婢从苏公公脸上,实在看不出什。虽然王爷刚才——但,您看苏公公那慌乱。也许,真只是咱们想多。王爷本身就是个清新寡欲之人也说不定啊。”
“你不用特意安慰,”年氏轻轻侧过头,嗓音格外消沉,“就算能找出百种理由,就算能轻轻松松地说服天下人,但是,说服不自己。”
“可是,”凌兮搓搓手,压下嗓音道,“这切到底只是小主猜测。就算,王爷真有那种癖好,什样美人找不到啊,何必要个太监呢?”
年氏猛地转过头,目光凌厉,凌兮慌忙下跪请罪,“是奴婢失言,请小主恕罪。”
年氏缓口气,不再看向凌兮,“那不是种癖好,若只是癖好,王爷不会空放着西配院,让人在背后嚼舌头。若只是癖好,那苏培盛又凭什从来不跟到西配院伺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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