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衸趴在床上嘟嘟囔囔,张小脸红好似熟透螃蟹壳。
“这大味道,没病都让熏出病,”苏伟堵着鼻子跟在四阿哥身后,反正他跟太医院梁子也不是天两天,这帮太医对这位备受雍亲王重用公公都自动免疫。
四阿哥是丝毫不觉得自家苏大公公话有何不妥,只径直走到床边小声唤着道,“胤衸,胤衸,你觉得怎样?”
胤衸恍恍惚惚地抬起头,瞧四阿哥半天,突然伸手拽住四阿哥衣摆道,“四哥,四哥,以后都听话,不游水也不跑马……”
没有起泡后,嫌弃地皱皱鼻子,“想来,今天他是被吓坏,见到爷来救他才这般听话。其实,原本是胤禑带着胤衸跑马,可你看,咱们赶上去时,胤禑跑得都没影。”
“你是说,”苏伟拧拧眉,“十五阿哥把十八阿哥丢下?不会吧,他们俩和十六阿哥不都是王贵人生吗?”
“那又如何,”四阿哥冷哼声,“生死关头,就是嫡亲兄弟也有反目成仇时候。”
“主子!”
门外突然传来张保禀报声,“十八阿哥发起高热,太医说是受惊过度所致,讨原书屋已经亮起灯。”
苏伟扑腾扑腾从床上爬起来,捡四阿哥便袍道,“主子过去看看吧,若真出那码子事儿,主子过去,小阿哥心里还能好受些。”
四阿哥抿抿唇,起身换便袍,趁着夜色往讨原书屋而去。
十八阿哥卧房中,胤衸已经烧得糊里糊涂。
太医让奴才们在屋子里加炭盆,又给胤衸刮痧擦身,想让他把身体里邪火全都发散出来。
四阿哥进到屋里时,屋子中满是热气和药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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