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氏吸口气,腹部突然传来阵抽痛,额头上渐渐渗出些冷汗,手扶住瑞珠手臂道,“没工夫陪格格说些闲话,格格好好逛园子吧。瑞珠,咱们走。”
“诶,姐姐就这走?”嘉怡上前步,“妹妹还想跟姐姐起去看看张氏呢,毕竟你们都身怀六甲,彼此多相处些,说不定还能分些福分。”
“不劳妹妹操心,”毛氏头也没回地向前走去,“谁福分谁自己兜着,用不着别人来管。”
“是啊,”嘉怡看着毛氏有些踉跄身影,扬起声音道,“谁福分谁兜着,这要是个没福分,再分也是分不来。”
正院,八福晋屋里。
个朱元璋,再被赶回山海关外苍茫草原去。所以,无论是先皇,还是皇阿玛都尤为注重拉拢民心,削弱满汉之别,不再走元朝老路。如此,怎样处置明朝皇子就是大关键,若是公开论处,肯定会引起民愤。可若置之不理,民间反清之声就再难消弭干净。”
苏伟抿抿唇,低下头搅搅碗里蛋羹,“其实,觉得,满族也好,汉族也好,蒙古族也好,都是中国人。只要老百姓过得上好日子,没必要争什长短……”
四阿哥慢慢弯起嘴角,轻声笑,“大道之行也,天下为公,选贤与能,讲信修睦,故人不独亲其亲,不独子其子,使老有所终,壮有所用,幼有所长……是故谋闭而不兴,盗窃乱贼而不作,故外户而不闭,是谓大同。这是胤禛之愿,苏伟之心也……”
转眼间,三月初,京城渐有春色。
八爷府,瑞珠扶着毛氏在花园里慢慢走着,毛氏眼看就要临产,走起路来愈发费力。
金环给八福晋轻敲着小腿,看八福晋越加瘦削脸庞道,“主子不要太操心,镇国公折子递上去,就如同泥牛入海,根本没个音信。就算出事,也出不到咱们家来啊。”
“唉,”八福晋轻叹口气,“你可知镇国公参都是谁?再说,凭着贝勒爷性情,既然让景熙舅舅上折,这件事就必然不会简单罢。这要捅
“福晋也真是,非要您没事儿出来走这趟,”瑞珠踢走路上石子道,“怕您生产时没有力气,怎不怕您怀胎时遭罪啊?”
“行啦,”毛氏瞪瑞珠眼,“整日在屋子里躺着也闷得慌,出来走走怕什。以后不许再编排福晋,若让旁人听去,可保不住你——”
“哟,姐姐怎挺着个大肚子在院子里教训起奴婢来啦?”嘉怡带着绣香穿过拱花门而来,“当初院子,姐姐住不舒服吗?记得那院子里还有个凉棚来着。”
毛氏手扶着肚子冷笑声,“妹妹还真是好记性啊,个院子都记得那清楚?无怪乎是乌喇那拉氏出来千金小姐呢。”
“多谢姐姐夸赞,”嘉怡并未靠近毛氏,只远远地站在山石后头,“嘉怡天分普通,就只有记忆好些。什人对做过什事儿,嘉怡都会事无巨细地记下,待能回报之日,样都不会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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