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回事儿?”小英子掀开车帘,几个护卫也围过来。
“请苏财东恕罪,小是时莽撞,”个身墨绿色长袍男人站在马头旁,“小直在此处恭候苏财东大驾,看着苏财东车马过来,时激动才拦到路中央,却不想差点酿成大错。还请苏财东下车查看,若有损伤,小愿以身家性命补偿。”
苏伟僵在原地,他还句话没说,这人倒是竹筒倒豆子似没完没,听着语气不知道还以为车里坐是什凶神恶煞人物呢。
“不知阁下是哪家掌柜?”苏伟掀开车窗,从这人穿着就能看出这人确是有些身家。
“哦,请苏财东勿怪,”那人连忙走到车窗下,冲苏伟揖到底,文人做派倒与吴雪松有几分相像,只是更为谦恭客气,“小是徽州人士,姓余,单名个嘉字,祖辈经营家隆盛商号。进京以后,便久闻苏财东大名,今日特来拜会。”
个枕头出气。
小院被打扫很干净,干枯凉棚也换新叶,棚下摆着古筝和摇椅,门口还多两盆矮松。
慕辞坚决不肯住正屋,带着苏伟给派来两名小厮住在西厢房。苏伟问他会不会打算盘,第二天他就真去吉盛堂,虽说记账还不利落,但慕辞学得很快,账房也很高兴多这样个帮手。
脱下身白衣,摘掉斗笠,换灰色长衫慕辞,倒明朗很多。见到苏伟也不见外,拿外头买几样糕点给他吃。
“掌柜说干得不错,现在个月八钱银子,”慕辞陪着苏伟坐在凉棚下,“等能独当面,个月能领到两二钱银子,逢年过节还有红封可拿。虽然不知道什时候能还你那三百两,但总算能用自己双手过日子。”
“徽州,隆盛商号……”苏伟觉得有些耳熟,眨眨眼睛道,“这晚,阁下还等在此处,恐怕不只是普通结交之意吧?”
“是,”余嘉又冲苏伟拱拱手,“小不敢在苏财东面前作戏。实不相瞒,小人家经营隆盛商号,与吴记历来是死对头。只因祖上庇佑,小人家里得张两淮引窝,常年做贩盐买卖,才能高出吴记头。如今,小人听说,苏财东有意盐业,特来表达诚意。只要苏财东肯屈就,小人
“你能这样想就好,还怕你吃不那份辛苦呢,”苏伟弯弯唇角,“你既然是书香门第出身,日后需要你地方不会少,那三百两银子且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慕辞笑着低下头,两手抚上琴弦,“如今,这筝不再用以取悦他人,能谈给挚友恩人听,真是子墨最大福气。”
院子里两人相谈甚欢,可怜小英子在门口探头探脑,差点把辫子揪秃。
眼看着天快黑,苏伟跟慕辞交代完,这才跟小英子上马车。
马车驶出隆福寺街口,苏公公完全无视自家徒弟阴暗视线,靠在软垫上哼着不成调小曲儿。却不想,马车突然顿,全无防备苏伟个趔趄,差点撞到车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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