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药膏来,”四阿哥握着苏伟手,突觉得满身疲惫,自己心想宠得他无法无天,到最后,最让他受委屈却还是自己。
睡梦中苏伟,只觉得火烧火燎掌心多抹清凉,直空落落胸口慢慢踏实起来。
隔天,钮祜禄氏抱着弘盼路进诗玥屋子,还未坐稳就瞪着眼睛道,“姐姐听说吗?昨天暗房外打死个人,苏公公叫全府奴才去看呢。”
“知道,”诗玥手里打着璎珞,抿抿唇道,“不过是个*细嘛,暗房那儿哪天不死几个?”
“觉得没那简单,”钮祜禄氏把弘盼放到榻上,“昨天死个人,今天福晋就病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跟咱们有什关系呢。都是那丫头不懂事儿,净说些血腥场面吓人,看奴婢会儿怎收拾她。”
福晋深吸两口气,拍抚着胸口道,“你去看看那个包茂才是不是被人发现,怎平时不声不响,这时候处置人呢。”
“主子糊涂,这个时候咱们派人去不是更扎眼嘛,”诗瑶又轻理着福晋背道,“那个苏培盛贯最爱在奴才中间立威,咱们不用管他。凭他打这个杀那个,难不成还敢闹到主子面前来?”
福晋缓两口气,慢慢靠向迎枕,额头上冷汗沁出来,身上却开始阵阵发冷。
四阿哥回到王府时将至傍晚,苏伟却已经躺到床上,沉沉睡去。
诗玥手上顿,回头捡个绣球给弘盼玩,“有什奇怪,福晋身子直都不好,府里动血腥,想是惊着。”
钮祜禄氏努努嘴,低头抚过指甲上新染花汁子,又压低嗓音道,“姐姐是味把人往好处去想,见年前苏公公处置那个钱氏时,福晋就不大高兴。现下,苏公公又这般大张旗鼓地处置个*细,生生把福晋吓病。看啊,说不准是两人在唱擂台呢。”
“你又胡说八道什,”诗玥看钮祜禄氏眼,“福晋是主子,苏公公是奴才,怎可能唱擂台?再说,苏公公在王爷身边这多年,那种蹬鼻子上脸,欺压主子事儿都是没脑子奴才才做。”
钮祜禄氏眨眨眼睛,诗玥又低头道,“那个*细是在暗房外被处置,倒是听说长史和管事们都在,苏公公估计也就是
包茂才事儿,四阿哥才从张保处得知,本想回来后直奔福晋院里,却不想府奴才都在战战兢兢。张起麟赶到把上午事儿跟四阿哥禀告,四阿哥长长地叹口气,转身进东小院。
小英子见四阿哥回来,连忙从脚榻上站起,给四阿哥行礼。
四阿哥点点头,走到床边坐下,见苏伟睡得沉,便压低嗓音道,“是不是吓到?有没有叫丁芪来看看?”
“师父说用不着,他睡觉就好,”小英子低着头答道,“让膳房送安神汤来,师父喝碗就睡。”
四阿哥点点头,回身见苏伟紧紧攥在起拳头,皱皱眉,伸手揉开后,才发现掌心里斑斑点点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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