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拉过巧文手拍拍道,“你是个懂事儿,荷卉心巴结福晋,早就想找人替她。你只要尽心为办事儿,日后定不会亏待你。”
“多谢小主,”巧文俯身跪下,张氏弯弯唇角,目光又落到木盒中白色瓷瓶上。
“你休想,才不要和内阁那帮死气沉沉老顽固呆在起,”苏伟扑腾扑腾地爬起来,“明天要出府!”
“不准,”四阿哥掉头躺到软榻另侧。
“有正事儿!”苏伟个猛子扑过去,“八阿哥就要回来,大戏就要上演,你不能拖后腿!”
十月初九,八爷府
紧闭房屋中,张氏满面羞红地躺在床帐内。
四爷府,东小院
苏大公公正盘在榻子上,在本名册里勾勾画画。
张起麟迈进门槛,仰着笑脸道,“长史那边都处置完,这接下来?”
“有没有偷*耍滑,逃避处罚?”苏伟斜斜眼角。
“没有,”张起麟颇实诚地摇摇头,“有唐兴例子摆在那儿,这些小巧不都得老老实实?”
巧文收拾药瓶,将帕子递给张氏,压低嗓音道,“贝勒爷明儿就回来,小主用这药粉温养这多次,肯定让人欲罢不能。”
“别说,”张氏撑着身子坐起来,嘴角带着丝浅笑,“这药是好药,就是用起来太不知羞,本还以为只需内服就可以,也不知那乌喇那拉氏从哪儿找来。”
巧文恭敬地扶着张氏下床,“奴婢听说,嘉仪小主花几千两呢,把嫁妆都快卖光。”
“也亏她狠得下心,”张氏坐到软榻上,拿起只白色瓷瓶慢慢把玩,“就是这药粉给她用着实浪费。也亏你细心,竟能找到绣香埋东西地方,这样才是神不知鬼不觉呢。”
“多谢小主夸奖,”巧文抿着嘴角笑笑,“要不是小主提拔,奴婢现在还在膳房做粗活呢。能为小主尽这份力,是奴婢上辈子修来福气。”
“切,”苏伟把名册扔到桌上,仰面躺,不管不顾地嚷嚷道,“这种得罪人事儿都让干,回头又沾屁股腥,他自己找麻烦自己倒是清闲!算计那个算计这个,都不嫌累得慌!回头后院着火,连累还是!他就是头大尾巴狼,还没收账册!西来顺被烧,还没找他算账呢——”
“大老远地就听到你在编排爷,”四阿哥掀开帘子迈进内室,苏伟冷哼声别过头,张起麟连忙俯身告退。
“这整个王府就你最没规矩,”四阿哥自己换衣服坐到榻子上,“爷昨儿在内阁忙晚上,去给爷倒杯茶。”
苏伟转身把帽子叩到脑袋上,“奴才睡着,听不到!”
“就给爷找不自在是不是?”四阿哥弯着嘴角拍掉苏伟脸上大盖帽,“要不你明天陪爷进宫,爷就不用你处理那些乱七八糟事儿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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