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伟抿抿唇,时没弄明白十四阿哥话中意思,只得傻笑两声道,“王爷是奴才主子,您也是奴才主子。奴才就是个小小太监,主子们问话,自然是能说什就说什。”
“切,”十四阿哥冷哼声,别过头,又沉默半晌后,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苏伟。
苏伟接过银票愣愣,别人不知道,他却熟悉,这两万两银票正是他当初嘱咐张保,暗中送到十四爷府上。后来,四阿哥接济十三阿哥五万两,他怕十四阿哥知道心里不平衡,又软硬兼施地逼着四阿哥给十四阿哥也送五万两。头先
与西来顺隔条街和丰楼,此时倒是人满为患。三五桌成年男子,都是粗布麻衣打扮,单个看起来似乎尤为普通,聚在起却有些骇人。
二楼包间,十阿哥胤誐脸阴沉地坐在靠窗位置上,桌上茶壶已透凉气,伺候奴才们却不敢轻易上前。
“郡王,”十阿哥贴身侍卫达春推门而入,冲十阿哥俯身道,“十四阿哥已经出来,刚带着奴才上马车走。”
“哼,算他识相,”胤誐冷冷地撇起唇角,转头看向窗外,西来顺新漆屋檐下两盏大红灯笼已经亮起来,“传令下去,动手!”
“是,”达春又俯身,领命而下。
康熙四十五年
九月十八,西来顺
十四阿哥这顿饭用时间颇长,走下楼时已近傍晚,店里食客只剩几桌。
正在柜台后扒拉算盘珠子苏伟听见动静,紧忙迎上去,“爷吃得怎样?口味可还凑合?”
“还不错,”十四阿哥微微扬起头,“你那汤底酱料也算用心。”
片刻后,服饰各异几伙人相继走出附近几间酒楼。胡同深处,数辆装满酒坛板车吱吱呀呀地往街角而去。
另头马车上,苏伟时不时地看看路沉默十四阿哥,半天也不敢冒然张口。知晓前因后果吕瑞早早地躲到车门外头,留下苏公公与自家主子面面相觑。
“十四爷,”踌躇半晌后,苏伟终壮着胆子开口道,“您有什话要问奴才,就尽管问吧,奴才定知无不言。”
十四阿哥瞥他眼,伸手掀开车窗看看,马车已经驶出长街,距离西来顺有段路程。
“你少糊弄,”十四阿哥往车壁上靠靠,“要是关乎四哥,你才不会知无不言呢。”
“哎哟,奴才多谢十四爷夸奖,”苏伟傻笑两声垂下头,眉眼弯成条缝。
十四阿哥瞥苏伟眼,暗暗地叹口气,“爷有些话要问你,你跟爷走趟。”
苏伟略征愣,却也没有多问,低头应声,跟着十四阿哥走出西来顺。
门外,吕瑞已经牵好马,伺候十四阿哥上马车后,冲苏伟摆手道,“苏公公,请吧。”
苏伟眨眨眼睛,心想这孩子怎不结巴呢,又怀着股登上贼船预感,跟着十四阿哥上马车。棕色骏马打个响鼻,转头驶向街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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