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跟谁学规矩,在园子里就敢这乱闯乱撞
福晋身子晃,没有言语,只闭上眼睛,默念几句佛号,才搀着诗瑶手臂慢慢起身,“长嫂身体本来就不好,派人给八贝勒府送个儿信吧。嘉仪这个做女儿,怎也该哭哭,尽尽孝心。”
“福晋说是,”诗瑶抿抿唇,随即有些犹豫地道,“不知王爷是怎打算,为何突然放过八爷府那位呢?说起来,她才是罪魁祸首。”
“王爷应当有自己谋算,”福晋被诗瑶扶到榻上,脸色已惨白如纸,“好在兄长几个没受牵连,能有此结果,也没什好强求。”
“主子身子不好,不要直为这些事操心,”诗瑶为福晋盖上毛毯,“弘昀阿哥年纪小,福晋就是为孩子,也得多顾及自己身体。”
福晋微微点头,向后靠在榻上,沉默半晌后,才缓缓地吐出口气。
“你给那本帐根本就不全,你肯定还有其他!”
四阿哥闻言愣,有些讪讪地道,“爷在外面办正事儿,总得有开支嘛。”
“切,”苏伟转过头,重新趴回榻子上,“才不管你呢,你做你贪,,g,做*商,大家井水不犯河水!”
四阿哥哭笑不得地噎半晌,转而捅捅苏伟腰道,“对,你跟爷说说,你跟乌喇那拉氏计划什?突然让爷跟福晋保下她命,到底是打什算盘?”
“你放心吧,”苏伟蹭蹭脚丫子,“就是后院女人小巧,不会耽误你大事儿,可没毒杀皇嗣胆子,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。”
九月十三,圣驾起鸾,八爷府只剩应女眷。
晌午时分,伺候过八阿哥张氏从有孕毛氏处走出,看着秋意溅起、百花寥落后园,若有若无地叹口气。正待穿过花园拱门时,个缩着脖子侍女匆匆而过,差点与张氏撞到起。
“大胆!”伺候张氏丫头荷卉挡到张氏跟前,“走路都不看路吗?撞到小主还不跪下认罪!”
“奴婢知错,请小主恕罪,”侍女矮身跪下,张氏定睛看,竟是乌喇那拉氏贴身侍女绣香。
荷卉也看清来人,心下却颇为爽快,当初乌喇那拉氏得宠,这位绣香姑娘很得府上奴才巴结。偏生自己主子虽然进府早,却直没有实际名分,也不如毛氏得福晋信任,在后院中是最没存在感个,自己只能处处低绣香截。如今风水轮流转,倒也终于轮得她踩别人头。
傍晚,福晋院中
诗瑶听传话小厮报告,点点头后向屋内走去。
内厅里,福晋捻着已许久没有拿在手中佛珠,跪在佛龛前,默诵法华经。诗瑶站在旁,静等福晋念完。
“家里传回消息?”福晋缓缓睁开双眼,语态清冷至极。
“是,”诗瑶福福身,“家里派人来报丧,大夫人染急病,昨晚上去。今早上屋内几个丫鬟,并厨房师父、杂役共十二人,都因没伺候好主子,各自发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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