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”诗玥冲年氏低低头,扶着钮祜禄氏往外走去。
走出正院寝殿,钮祜禄氏终是落下泪来,“姐姐,要是王爷有个不好,咱们该怎办啊?弘盼都还那小……”
“你别胡思乱想,”诗玥拍拍钮祜禄氏手,“王爷不会有事,他不会轻易放弃——”
“两位格格,”个柔糯女声打断诗玥话,“奴婢钱氏给两位小主请安。”
钮祜禄氏、武氏看着这位从路旁突然出现女子有些诧异,“你是哪个院子?站在这儿
诗玥身子晃,好在钮祜禄氏眼疾手快地扶住她。
年氏只当诗玥害怕,拍拍她手道,“别担心,咱们既然回王府,自然不会让人误王爷病情。走,咱们这就到前院去!”
年氏几人走到雍亲王寝殿时,门里门外正阵忙碌,钮祜禄氏拦住个婆子道,“怎?王爷出什事儿?”
“王爷开始抽搐,太医正在施针呢,”婆子喘着粗气道,“奴婢去给王爷端热水去!”
“去吧,去吧,”钮祜禄氏放开婆子,跟着年氏进寝殿。
公公跟咱家去趟慎刑司,今晚领刑罚,明早就放出来,断不会耽误你们伺候王爷。”
苏伟与张保对视眼,知道这顿板子是迟早都要挨,顾问行也是顾及着王爷面子,拖得越晚,他们罪过就越重。而今,顺天府、宗人府都交供状,敬事房也得拿个态度出来,否则着实不好交代。
“顾总管既如此说,小们也不敢违抗,”苏伟状似认命地俯身行礼,“只点,小不服!”
苏伟转头向赵启看去,赵副总管身上突然凉。
“你说,”顾问行扬扬唇角。
四阿哥这次抽搐时间很长,周院判最后下重针,才好不容易稳定下来。见到四阿哥发病,饶是直镇定年氏,也彻底白脸色。
问过太医四阿哥病情后,几位小主都慌手脚。
“不是说不是天花吗?”钮祜禄氏抓着诗玥手,声音里都带哭腔,“怎连种普通时疫都治不好呢?”
诗玥拍拍钮祜禄氏手,想着被抓进宫苏培盛,心里也是七上八下。
“好,天色也不早,”年氏深吸两口气道,“你们回去歇着吧,在这儿陪着王爷,弘盼那儿时半会儿也离不开人。”
“小远子是敬事房新送进王府太监,”苏伟站起身,神色颇严肃,“他与人勾结,敬事房也难辞其咎。而赵启正是负责人员调遣总管,小远子出问题,轻则是他督下不严,重则是他为虎作伥。如今,等既入慎刑司受罚,缘何他却全身而退?”
顾问行闻言,转头看看赵启,赵启顿时抖得像筛子样。
“你说得有理,”顾问行向身后侍卫使个眼色,顿时有两人上前架住赵启,“你们也别再耽误工夫,这就随咱家入宫吧。”
西配院
年氏、钮祜禄氏、武氏正聚在个院里,凌兮匆匆来报,“主子,敬事房人带着苏公公他们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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