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明白,”年氏又俯身,随即便领着钮祜禄氏行礼告退。
粮庄后院
“不用!”十四阿哥打断吕瑞话,“又不图他什,随他知不知道。你敢多嘴,回头抽死你!”
“是,”吕瑞垂下脑袋,大盖帽晃晃。
十四阿哥轻嗤声,拍他巴掌道,“记住爷话,不许什都跟苏培盛学,更不准你去见他!要是学坏,爷就把你分去守皇陵!”
八月初三,京郊大粮庄
年氏、钮祜禄氏进福晋暖房,向福晋匆匆礼道,“王妃,张保公公来,想接弘盼阿哥跟钮祜禄氏回去。谋害王爷凶手抓到,府上怕是会起波澜。”
康熙四十五年
八月初二,锦绣绸缎庄
吕瑞送走萧永藻,回到绸缎庄后院时,十四阿哥还坐在亭子里发呆。
“萧大人已如主子所愿,以后就是主子大臂力,”吕瑞给十四阿哥倒杯温水,“倒是雍亲王那儿,怕还瞒在鼓里,不知主子打算怎办啊?”
十四阿哥沉默半晌,幽幽地吐口气,“四哥、二哥估计都会怀疑此事是人故意挑拨,只是彼此间嫌隙摆在那儿,谁都不能百分百确定。八哥这手,把二哥根基都算计进去,二哥就算不想跟四哥扯破脸,也不敢随意出手调查,否则,bao露齐世武、耿鄂与托合齐关系,就得不偿失。”
福晋蹙起眉头,看看钮祜禄氏,又看看年氏,“你带着钮祜禄氏、武氏跟弘盼起回去,让李氏、宋氏留下来陪着和耿氏就行。们是坐月子,又不是生病,不用那多人伺候,王爷身子更重要。”
“是,”年氏、钮祜禄氏齐齐俯身。
福晋缓口气,撑撑身子道,“知道苏培盛他们在担心什,府里出内*,敬事房肯定会插手。有个主子回府坐镇,也省其他奴才趁乱生事。只不过,弘盼到底还小,钮祜禄氏位分又不高,有你这个侧妃在总是好些。”
“王妃思虑周全,”年氏福福身,“请王妃放心,妾身定照顾好王爷,看顾好王府。”
福晋点点头,随即面色肃然道,“若真碰上什犯上作乱刁奴,直接打死事!王爷尚在病中,咱们也不用讲什规矩人情。”
“那,主子是想——”吕瑞弯着腰,试探地道。
十四阿哥抿着嘴唇,灌杯温水,“在看来,八哥不如四哥难对付。若是,四哥跟二哥撕破脸,于来说,未必不是件好事。可……”
吕瑞弯弯唇角,放轻嗓音道,“主子还是惦念着兄弟之情,雍亲王对主子,也不是全无情分。之前送来两万两,后来又送来五万两。虽说,十三爷没有爵位,但王爷,终归还是向着主子。”
“罢,”十四阿哥打断吕瑞话,转头瞪他眼,“知道你崇拜苏培盛,但也别什都跟他学!看在那两万两份儿上……写封信,你着人送进毓庆宫去吧。”
“那,用不用告诉雍亲王声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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