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十四爷,”萧永藻冲十四阿哥躬躬身,“微臣有礼。”
“萧大人不必客气,请坐,”十四阿哥摆摆手,执起手边白玉壶给萧永藻倒杯。
“多谢十四爷,”萧永藻坐到十四阿哥对面,端起玉杯轻啜口,竟是股淡淡酒味。
十四阿哥弯弯唇角,“不喜饮茶,这酒是塞北雪水酿出来,涤过十二遍酒渣,味道清淡,韵味悠长,平时多喝些也不用担心会醉。”
“十四爷品性豪爽,微臣也早有耳闻,”萧永藻将淡酒饮而尽,“只是不知,十四爷今日找微臣前来,是有何吩咐?”
把他并打发走。
见周院判不说话,苏伟冷下脸孔,“个行当个规矩,你们太医院平时怎行事,咱家管不着。但是眼下,事关们王爷性命,周院判就别怪越俎代庖。丁芪,去把城西大夫请回来,以后由你带着他们给王爷诊病!”
“是,”丁芪倒也胆大,完全没有对抗太医心理负担,低头向苏伟拱拱手,便退出去。
“周院判,”苏伟扬扬唇角,“您也算浸*官场多年,否则也不会在刘术之后爬上院判位置。这伴君如伴虎意思,太医该是最解。这世上,还有什东西比脑袋更重要呢?”
早朝过后,兵部尚书萧永藻脚步匆匆地上马车,因为雍亲王病,皇上在早朝大发雷霆,从内务府到六部,凡事有丝丝过错*员都被批通。而深知内情萧永藻对这切讳莫如深,心下却很是不安。
“萧大人言重,”十四阿哥微微笑笑,“谈不上吩咐,只是近来京城不安稳,有些事儿,胤禵想问问萧大人意见。”
“十四爷请讲,”萧永藻低低头。
“四哥被人谋害,染上时疫,顺天府抓个兵部匠人,”十四阿哥语调微微拉长,“陕西行伍出身,脾气硬得很,顺天府轮番地审几天几夜,都问不出背后主使之人,宗人府苏努就以个人私怨向皇阿玛交供状。不过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敢谋害亲王,这缘由背后怎可能那简单?萧大人在兵部任职多年,不知,对这个匠人可否熟悉啊?”
萧永藻微微愣,随即莞尔道,“微臣惶恐,区区个匠人,微臣实在没有注意过。只是,这凶手出自兵部,微臣脸上也着实无光。只等雍亲王康复时,再上门负荆请罪。”
十四阿哥抿着唇角,点点头,“
马车驶到城隍庙街口,个笑眯眯年轻人拦在马前,“萧大人,们主子有请!”
萧永藻掀开门帘看看,年轻人面庞干净,颈部平滑,显然是个太监,“不知你家主子是哪位?”
“萧大人跟小来就是,”年轻人天生长着双笑眼,说话时很得人好感,“主子说,不会耽误大人太久。”
萧永藻抿抿唇,起身下马车,跟着年轻人进旁锦绣绸缎庄。
店面后院,间小亭子落在大柳树旁,亭子里坐着位英气勃勃青年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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