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生嬷嬷给福晋检查身子后,放轻声音道,“王妃不要太过忧虑,孩子胎音很正常,只是日子还没到罢。这几日,王妃尽量少走动,吃些清淡养气食物,肯定是没有大碍。”
“知道,多谢嬷嬷,”福晋靠在软榻上,让诗瑶给赏,送接生嬷嬷出去。
富察氏上前给福晋掖掖毯子,柔声安慰道,“你已经是第二次,生产时肯定顺当,不要害怕,咱们到时都在产房陪着你。”
福晋与富察氏关系更加亲近些,是以微
“奴,奴才不热,”小初子捏着袖子擦擦满脸汗,“奴才伺候殿下。”
太子弯弯唇角,不再多说,转而缓步走到窗前,看着艳阳高照晴天,长长地吐口气。
入夜,个鬼鬼祟祟人影,避过长街巡逻侍卫,由旁门进八爷府后院。
嘉仪小院中亮着点烛光,侍女绣香拎着个包严严实实篮子走进堂屋,“小主,”绣香皱着鼻子,尽量将篮子拎离自己远些。
嘉仪瞥眼绣香,目光森冷,“怕什,西城疫病不都控制住吗,根本就不是天花”。
领托合齐被刑部给事中参欺罔不法、贪恶殃民等款已是举朝皆知。早朝上,康熙爷倒没有其他颜色,只是把奏折发给托合齐,让其明白回奏,并嘱刑部调查此事。
毓庆宫
书房里,太子人坐在棋盘旁,侍卫统领卫敏俯身行礼后禀报道,“殿下,雍亲王去永和宫看过德妃娘娘后就出宫,并没有往毓庆宫来意思。”
“老四向聪明,”太子往棋盘上落枚黑子,“他老师参奏托合齐,跟本殿有什关系。这皇宫里,都是皇阿玛眼睛,言行都不能错半分。”
“可是,”卫敏皱皱眉,“王懿跟雍亲王关系实在让人怀疑,年羹尧如今升任四川巡抚,十三阿哥也从行宫回京城,雍亲王若是有不臣之心,殿下可是十分危险啊。”
“是,”绣香抿抿唇,依然不敢凑得太近。
“行,拿下去吧,”嘉仪向后靠到软垫上,“怎处理不用多说吧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,”绣香福福身,拎着篮子趁着夜色出府。
七月二十五,京郊大粮庄
福晋肚子迟迟没有动静,福晋长嫂乌雅氏与二嫂富察氏都被接进庄子。
太子捏着白子半晌没有动,末轻叹口气道,“王懿是胤禛老师,不信胤禛会让自己恩师卷进这进退两难地步里。你派人通知齐世武,不可太过为难王懿,皇阿玛那儿暂时没有处置托合齐意头,让他不要时冲动,反而坏事。”
“是,”卫敏俯身领命,躬身而去。
卫敏走半晌,太子才又下子,看着未变半分死局,无奈地叹口气,“小初子!”
个脸生小太监捧着凉茶,闻声而入,微胖脸上带些细密汗。
“你倒懂事,”太子轻声笑,端过凉茶抿两口,“看你热,回去换身衣服,吃点儿凉再过来伺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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