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佳晖是翰林院出身,”福晋嗓音略带沙哑,“等侍卫怎样也不如长史显赫,到底王府内长史只有个,等侍卫名额可是六个。再说,侍卫间肯定以傅鼐为首,王府护卫本来就是他手带起来。”
“那也没关系,
“不带强买强卖,”苏伟口咬在四阿哥下巴上,“亏你读肚子圣贤书,要找你老师们告状!”
四爷时忍俊不禁,看着脸愤慨苏公公倒真没强迫到底,只无奈地开条件道,“爷不让你面壁思过,准你进京看你铺子可以吧?”
“不行!”苏大公公鼻子上皱出怒纹,依然死不妥协。
“为什?”四阿哥奇怪地眨眨眼睛,他都退步到这儿,怎还不答应。
苏伟努努嘴,吭气半天嘟囔道,“谁让你扣份例,当着那多人面儿,账房现在肯定知道(︶︿︶)……”
淡淡忧愁滑下脸庞,“也想跟王爷说清楚,可是他,从头到尾没有看过眼……”
四爷卧房
“你出去!不跟你块儿睡!”撂下床帐内,某个大逆不道公公把刚上床雍亲王踹出帐外。
“这是爷房间,爷床铺,你让爷上哪儿去!”四阿哥光脚站在地上,眼看着苏伟把床帐掖严严实。
“你愿意去哪儿去哪儿,”苏伟抓着帐子,只露个脑袋在外头,“要面壁思过,你不许进来!”
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卧房突然片无声寂静,守在门口张保猛然间有丝不好预感,下意识地往旁边退两步后,房间内爆出声怒吼!
“你天天往外跑,还惦记爷份例!爷之前给你两万两呢,现在还敢讨价还价,不许抱着枕头!”
夜色渐深
粮庄内已是片寂静,只福晋屋里亮着点烛火。
诗瑶捧着本单册站在榻旁,看着福晋蜡黄脸色,踌躇半晌道,“主子不要多想,佳晖少爷虽说不是长史,也是等侍卫,同是三品官阶,就是文武区别罢。”
“你这是面壁思过吗?你面壁思过结果就是把主子踹下床?”四阿哥撸起袖子,朝着帐内人扑过去,“亏得爷今天还特意去救你,你知不知道爷要是不去,你这屁股就要开花!”
“你少吓唬人!”苏伟抱着枕头满床里爬,“今天什都没干,连荷包都没收!就是你平白无故地罚,你就是不想去吉盛堂!”
“爷罚你是为你好!”四阿哥偏头躲过苏伟扔过来枕头,伸手去抓他脚腕,“今儿爷罚你,以后她们就不会太往你身上使劲。再说,你那两间铺子那多人看着,有什好去?”
“你看,你看,你少辩解,你就是个小心眼!”苏伟扑腾着被四阿哥拽住脚腕,“不管,你说让闭门思过,你去榻子上睡,不准碰!”
“爷今天还就碰定,”四阿哥把拉过苏伟半个身子,苏公公奋力挣扎,只可惜身下锦被太滑,瞬间就被人箍住两只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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