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四阿哥伸手掐苏伟手臂把,“哎呀!”苏大公公捂着胳膊蹦到旁,疼眉头都皱到起。
“苏弟,”王相卿面露惭愧,“是大哥想得不周到,这就去找大夫——”
“不用,”四阿哥步步走到苏伟跟前,苏大公公立刻露出个灿烂笑脸,试图力挽狂澜。
“车上有上好伤药,不劳王掌柜费心……”
“您是来找人,还是来做生——”
“在下姓尹,”四阿哥打断王相卿话,视线却还落在柱子后头露出半个身子上,“在家行四,是你们苏大财东旧友。”
“哦,尹四爷,”王相卿并未追根究底,面上变,向四阿哥拱拱手,“在下王相卿,是吉盛堂掌柜,刚才多有冒犯,还请见谅。”
“无碍,”四阿哥抿抿嘴角,最后瞪眼柱子后头探出半对大眼睛,伸手将石桌上猎弓拿起来,“紫衫木,很少见啊。”
“尹四爷是行家啊,”王相卿笑笑,“这紫衫木质地轻,苏弟不善拉弓,特地送给他玩。”
,时不时地上前纠正纠正动作,挽救下苏伟拿惨不忍睹弱鸡臂力。
小英子硬着头皮将四爷迎进后院时,正碰上那副光景。
李大公公还是很感谢上苍,没让贝勒爷看到那两人相拥热血场面,不过眼下幕也足够苦命公公们仰天长啸。
十指相缠,对视而笑,搭箭弯弓后,正中靶心,另配上某人不合时宜大声欢呼。
张起麟无声地向后退十步,却还是觉得周遭空气几乎凝滞,心里暗暗地把不懂事儿小英子骂溜够。早知道是这种情况,他就应该以死相谏,当场撞晕在小院里!
四阿哥抿着唇角微微点头,捡只带着铁头箭矢,拉满弓弦,阵划破风声呼啸,刚刚苏伟与王相卿起射出木箭被从正中射穿,落到地上,四阿哥箭则正中红心。
“好!”张起麟猛地拍起巴掌,被苏伟暗暗瞪,又尴尬地搓搓,垂首站到旁。
“尹四爷好箭法啊,”王相卿弯弯嘴角,面上和气敛去半分。
苏伟见状,硬着头皮走出来,“四爷从小拉弓,练出来,额呵呵……”
某人傻笑被人瞥,就硬生生地憋回去,四阿哥把猎弓在手上垫垫道,“弓胎是好东西,只是弓弦太硬,苏伟幼时没干过重活,臂力不够,应拉下去怕会上筋骨。”
“怎有点儿冷啊,”苏伟摸摸手臂上鸡皮疙瘩,无意识地转头,冻在原地。
王相卿顺着苏伟视线看过去,眼中微微诧异,“这位是?”
四阿哥步步地迈进院里,眼中除苏培盛再无旁人,苏伟往旁边蹭两步,又蹭两步,最后躲到廊柱后头。
“李兄弟,这位老爷是?”王相卿察觉些异样,转头看向小英子。
小英子瞄四阿哥眼,干干地咽两口唾沫,他家师父是想暂时隐瞒身份,可以目前情况看,谁敢替贝勒爷开口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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