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看她眼,抿抿唇道,“爷不总在府里,你若是喜欢,就让你娘家人陪你到生产。若是想念其他人,直接派人去请,这个时候不用顾忌规矩礼节。”
“多谢贝勒爷,”福晋微微颔首,“阿玛和额娘相继离去,妾身在娘家也没多少记挂。眼下,有长嫂和嘉仪陪着,就足够。”
“那就好,”四阿哥轻抿口茶,“那个嘉仪是你侄女吧,爷今儿个回府,还在东花园门口碰到她,说是想给你摘些红梅观赏,结果跟爷撞个正着。不过看那样子,似乎是个有心。”
福晋微征愣,抬头看四阿哥眼,随即缓声道,“冲撞贝勒爷,嘉仪年纪小,不懂事。也是妾身提起东花园松红梅开最好,她才跑去摘。”
“无碍,”四阿哥弯弯嘴角,将未饮完茶放到旁,“时候不早,你早些休息吧,爷回前院。”
最稳妥。”
“大哥也是这样想,只不过,”王相卿轻叹口气,“铺子只卖皮料,没有人气,难以闯出名声,要多拉拢下家,怕是不容易啊。”
苏伟大眼睛转转,“咱们不想跟绸缎庄抢生意,就只能另辟蹊径……春秋时节,京城王公贵族最愿意到郊外打猎。这样,咱们雇些老师傅,专门做行猎用具,束腿皮绳,拉弓皮手套,纵马骑装——”
“这个好是好,”王相卿打断苏伟话,“不过,公爵官宦怕都有自己裁缝匠人,怎会来咱们店里买东西呢?”
“公爵官宦不会来,他们奴才会来啊,”苏伟瞪双大眼睛,拍拍胸脯道,“宣传问题就交给,大哥不用担心。”
福晋由诗瑶扶着,将四阿哥送到门口,四阿哥挥挥手,带人出院门。
诗瑶无声地叹口气,瞄眼亮着灯西厢房,时颇为气愤,“主子,您什时候跟嘉仪小姐提过东花园松红梅啊?那未出阁姑娘在府里到处跑,摆明是不安好心。”
福晋瞥诗瑶眼,转身往内厅走,“嘉仪是娘家人,这回,嫂嫂特意带着她来贝勒府,安什心思,早就猜出来。”
“这——”诗瑶时语窒,“那,主子打算怎办?不如,明儿早,奴婢就遣她们回去吧。”
“不用,”福晋坐到榻子上,缓缓地吐出口气,“就让她呆在府里,任她们去折腾。若真能折腾到贝勒爷床上,也算们乌喇那拉氏福气。”
傍晚,四爷府
四阿哥陪着福晋用晚膳,又着人赏菜给西厢两位女客。福晋态度有所和缓,虽然话还是不多,但与四阿哥问答,倒也和谐。
用过晚膳,二人坐到内厅榻子上,诗瑶给两位主子上茶,便弯着嘴角退到旁。
“近来朝中事多,爷难免顾及不到内院,”四阿哥端起茶碗,刮刮茶末,“你怀着孩子千万要注意,府里事先都交给年氏和李氏,切以安胎为重。”
“是,”福晋低低头,手轻抚上小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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