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没说话,若只是如此,张保没理由大早赶到庄子里来。
张保缓口气,咽下唾沫道,“奴才昨晚暗自打听,福晋院里地小丫头说,福晋有时候没来月事,最近又总是干呕,怕是,怕是有孕。”
“混账!”四阿哥声冷叱,“有孕还不叫大夫看,她是想谋害爷子嗣吗?”
身份,就凭咱家六品补子,京畿地方官谁不得给点儿面子!”
“是,是,是”四阿哥低头在苏伟耳边亲口,“爷先回京,你自己在外头不准四处乱跑,侍卫都得带在身边知不知道?”
“知道,知道,”苏大公公不耐烦地闭上眼睛,挥挥手,“你赶紧走,赶紧走,要睡觉!”
“你个胆大包天,敢撵!”四阿哥没轻没重地拍苏伟屁股下,苏大公公顿时哀嚎声,扑棱着要起来报仇。
张保大早晨赶到庄子里,吓张起麟跳。两人还未说话,就听正屋卧房里阵叮叮咣咣吵闹声。众人面面相觑,片刻后,不约而同地转头装傻,各自干各自事儿去。
跟苏伟闹半个钟头,四阿哥重新理理身皱褶,扔下哼哼唧唧某位公公,精神百倍地出堂屋。
张保连忙躬身而上,四阿哥蹙蹙眉,“你怎来?可是府里出事儿?”
张保抿抿唇,低下头道,“回禀主子,姜嬷嬷偷偷告诉奴才,福晋身子有恙。”
“身子有恙?”四阿哥挑挑眉梢,“没叫大夫看吗,是什病?”
“还不知道,”张保垂下头道,“丁大夫去福晋院里,但福晋没让看,只说是吃坏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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