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哭笑不得地解开那人狐皮马褂,苏伟蹦跶着往四阿哥怀里窜,两人磕磕碰碰地往卧房而去。
“胤禛,胤禛,当大老板,你都不知道有多威风,”苏伟揽着四阿哥脖子,脑袋在人家下巴上蹭,“那帮人可坏,当面套,背后套,都想掏荷包……”
“有爷在,没人敢掏你荷包,”四阿哥弯着嘴角把人放到床上,苏伟个骨碌又蹦起来,四阿哥只好手抱着他,手给人拖鞋。
“你都不来找,直个人……”苏伟抽着鼻子,拽着四阿哥领子,往自己眼前拉。
四阿哥由着他,两人鼻尖碰鼻尖,印出细细密密吻。
以示自己分外心疼情绪。
这边木门响,个晃荡荡人影迈进门槛,不远不近地站着,似乎不太清醒。张保由外把门关好,挥手让伺候人都离得远点儿。
四阿哥往椅背上靠靠,此时此刻,突然什都不想说。这世上总有种感情,让你纵然满心不甘愿,却不得不服气,因为在四目相处刹那,你就再也无法脱身,再也无法后退步。
苏伟站在阴影里,眨不眨地望着木桌后人,半晌才往前蹭两步,又蹭两步。
角落烛台映出光来,总算露出这人微红脸蛋,双大眼睛满是迷蒙,脑袋上同是墨狐皮小帽此时也是歪着,宝里宝气模样,与白天那精神十足苏大老板派若两人。
“你是不是想爷?”四阿哥把不老实手按到床上,苏伟吃吃地笑,在四爷下巴上啄口,翻身想跑,却怎样也挣脱不开。
“这辈子怎就摊上你呢?”四阿哥呼出口气,在微红脸蛋上轻轻吻,路向下。
苏伟瞪着大眼睛,领口被人扯开,长袍被褪去,时不知是醉,是醒。
窗前烛台爆出火星,雕花木床时不时地晃动,带着月影般纱帘,脱银钩,盖住室旖旎。
四阿哥再也无法镇静,从椅子上站起身,两步走到那人跟前,握住缩在袖里手,肚子话还未吐出个字,就听那人满腔愤懑地句,“你怎那笨啊!”
四阿哥突兀地笑出声来,把人死死地揽进怀里。
苏伟还兀自埋怨不休,“你笨死,就个骨头抠死物儿,你怎能转那久?白瞎从小就给你做各式各样智力玩具,当初华容道都能解开,为什个骰子就拆不开,你笨死!”
“好,好,笨,笨,”四阿哥拍着那人背,手把歪到脸庞帽子摘下来,“你是不是喝多?闻着身酒气。”
“没喝多,”苏大公公梗着脖子不承认,“比你聪明多,现在酒量可好,”说完还打个酒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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