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你在,”张保把拉住库魁,不敢回头看四阿哥冷成冰山脸,压低声音道,“你们苏掌柜去哪儿,怎没看到他?”
“哦,”库魁向四阿哥躬躬身,强撑着没行大礼,“今天不少财东掌柜来道贺,们苏财东跟王掌柜到淮舫居设宴招待去。”
“主子,咱们——”
“去淮舫居,”四阿哥沉着嗓子,扫圈铺面,转身往外走,张保连忙跟上。
“这谁啊,不买东西还这横!”
四阿哥勉强恩声,伸手摸摸肚子,“爷饿。”
“您朝宴上也没吃什,”张保躬躬身,“奴才到膳房给您要两道点心?”
“不要,爷要吃锅子,”四阿哥冷着脸,随即想起什似道,“你不是说那红腐乳蘸锅子最好吃吗,正好拿上来爷尝尝。”
“额,”张保愣在原地,“腐乳都在咱们府里呢,奴才没带来啊。”
“你怎不带着呢?”四阿哥脸不满。
康熙四十五年
畅春园,入夜
承露轩内烛光大亮,四阿哥由榻子上蹦下来,光着脚就开始套袍子,结果差点被地豆子滑摔倒。
“爷,主子,”张保见状边挥退闻声进屋奴才,边上前拦着,“主子,天都已经黑,城门都关,您现在去也见不着苏公公啊。”
“苏伟是回庄子上,还是留在铺子里啊?咱们架着马车先到粮庄看看,万他出京呢!”说完也不管张保阻拦,开始拎着靴子往脚上蹬。
“奴才知错,”张保无力地垂下脑袋,谁能告诉他,四阿哥到畅春园参加朝宴,为什要带着腐乳啊?
清晨,在床上辗转反侧夜四阿哥,起个大早,头个到清溪书屋给皇上请安,随后匆匆驾车离去。
苏伟铺子挂着是吉盛堂牌子,第天正式营业,伙计们都很精神。四阿哥与张保路急行,进城时也快晌午,迈进店门后,立马有人上前问候。
“们不买东西,是来找人,”张保左看右看都没看到苏培盛影子,时火急火燎。他们家爷夜没睡,这再扑个空,不是要人命吗?
“贝——”正巧库魁由内而出,见到第伙客人立时愣在原地。
“哎哟,主子,您糊涂,”张保抢走另只鞋,把四阿哥按到榻上,“咱们是在畅春园,您这冒冒然地驾车走,回头皇上问起来怎交代啊?”
“随便交代吧,就说爷病,”四阿哥伸手去抢张保手上靴子。
“那怎行啊,”张大公公头次有想哭冲动,这位爷刚才还张罗着要跟人家分开呢,“您之前不是还担心皇上在注意到苏公公吗?再说,苏公公就在城里,又不会跑。您就再等等,总是万无失,再见面才放心不是吗?”
四阿哥缓缓神,愣愣地坐会儿,有些颓唐地扯掉身上袍子。
张保连忙收地凌乱,讨好地上前道,“主子别着急,您今晚好好休息。明儿个早,咱们就直奔苏公公铺子里去,准能抓个正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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