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有劳大
劳之辨被拖出乾清宫大殿,早朝匆匆而退。
四阿哥路若有所思地走出日精门,礼部侍郎完颜罗察快步赶上来,“卑职给四贝勒请安。”
“大人请起,”四阿哥暂缓脚步,“海锋前几日送来礼品,都已收下,有劳大人费心。”
“贝勒爷客气,”完颜罗察低低头,“海锋借十四爷光能在贝勒爷府上行走,是卑职门荣耀。近来,朝堂局势风起云涌,卑职身在礼部也听到很多消息,不知贝勒爷对太子废立事如何看待?”
四阿哥看完颜罗察眼,负手漫步,“二哥任太子之位多年,论资历、论能力都是皇子间翘楚。更何况,二哥又贵为大清嫡子,不认为眼下有谁能取而代之。”
倒是忽略这茬……”
张起麟眨巴眨巴眼睛,放轻声音道,“主子,那顾公公来问话?”
“照实说即可,”四阿哥轻吐口气,“告诉顾问行,爷很注意老八府邸周围那些人。八贝勒曾几次三番驱逐他们,更多次派人调查指使者,但这些人依然空出狂言,聚而不散。”
“是,”张起麟低低头,“可这样,万岁爷那儿未必会相信八阿哥跟巫蛊事有牵扯。”
四阿哥摇摇头,“巫蛊事已经过去,再难造成什影响。倒是张明德相言事关太子废立,胤禩跟大哥恩怨关乎皇阿玛对长子情分,这根刺老八企图用本请罪折拔出干净。如今,爷就借苏培盛手段再给他刺回去!”
“贝勒爷所言有理,”罗察低低头,“卑职听闻佟老那儿是有意八贝勒为储。”
四阿哥轻笑声,摇摇头,“老八心思再清楚不过,大人也知道与胤禩纠葛,皇阿玛若有有意立他,定是誓死反对。”
“卑职明白,”完颜罗察低低头,“不说十四爷关系,就是如今卑职长子在四爷府上行走,完颜门都定追随贝勒爷左右。”
四阿哥弯弯唇角,回看完颜罗察眼,“这点大人量力而行就是,胤禵尚在禁足之中,待到年关,皇阿玛就该放他出来。大人为胤禵岳丈,也不能全然不考虑他立场。”
“十四爷尚且年幼,”完颜罗察轻叹口气,“小孩子脾气才会不分亲远,顶撞兄长。卑职定会让小女多多规劝,想是再过几年,十四爷就该知晓其中轻重。”
十月末,朝堂因太子之事已几经风波。
十二月初,早朝上因太子废立而针锋相对两派已是剑拔弩张。
四阿哥站在皇子队伍中,看着工部尚书王鸿绪在领侍卫内大臣鄂伦岱后,直陈太子几大罪状,更言其结党乱政,尽失民心。
话音未落,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劳之辨出列,与王鸿绪当堂辩叱,将太子结党事尽归索额图野心昭著,太子为朝堂稳定,才直从中斡旋。末,竟以头触地,溅血当场,以身家性命为太子保奏。
康熙爷时震怒,四阿哥等慌忙下跪道,“请圣上息怒,保重龙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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