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郡王打算如何应对?”赫都皱着眉道,“咱们府上被托合齐围得密不透风,想要出府,怕是不容易啊。”
“用不着出府,”直郡王轻声笑,“自打爷在乾清宫冲撞皇阿玛,就想过有这天,早刻晚刻罢。只不过,本王可不是纸糊,能平白地让人简
托合齐亲自带人将直郡王府团团围住,入府驻守之人,名为巡逻,实则更像搜查。
直郡王接圣旨,便不再搭理步军营兵将,与赫都单独回书房。
“郡王,万岁爷怎会这突然地圈禁各位皇子?”赫都皱着眉道,“此次太子生病,难道真是有人背后下黑手?”
直郡王慢慢地坐到书桌后头,手扶额,沉默半晌,微闭双眼道,“是本王大意。”
“郡王意思是?”赫都扬扬眉,突觉背后凉,“有人要借太子事陷害郡王?”
悴。窗外脚步纷乱,偶有奴才惊恐尖叫,十分刺耳。
八阿哥皱皱眉,扬手示意伺候侍女放下帘子,八福晋在昏睡中不安地动动身子。
金环在外听奴才禀报,轻手轻脚地迈进屋门道,“主子爷,带兵将领等您出去接旨呢,听说,旁边四爷府也被围上。”
八阿哥蹙蹙眉,嘴角微抿,低头将八福晋手臂放进被子里,“爷知道,你好生照看福晋。”
“是,”金环福福身。
直郡王叹口气,轻声笑笑,“与太子相斗多年,太子旦被害,皇阿玛头个想到必然是。只可惜,本王近来直将注意力放在胤禩身上,没有太过在意。还以为自己深居简出,就能避过这次风波。如今看来,这杀人刀俨然已经悬在府上。”
赫都惊,慌忙拱手道,“奴才这就带人四处搜查。”
“没用,”直郡王神情漠然地站起身道,“若是别人,本王兴许还有线生机。可如今,看守本王是托合齐。”
赫都咬咬唇,上前步道,“眼下能如此行事,既陷害郡王,又谋害太子必然势力庞大,只是不知——”
“是纳兰揆叙,”直郡王打断赫都话,“本王自打拉下胤禩,直深居府中,他们想把这件事栽在本王头上,就必须要只能深入本王府邸手。更何况,本王以个张明德让老八丢爵位,背后里打算扶持胤禩佟佳氏、阿灵阿又怎会善罢甘休?”
胤禩由福晋院子中走出,舒尔哈齐人已经围拢府内各处。
接过圣旨,行礼谢恩后,胤禩左右看看道,“皇阿玛既有命将等圈禁,总兵守住府内几处大门理所应当,只是何以让这多人进府巡视?后院诸多女眷,总兵这队队侍卫来回走动,怕多有不便。”
舒尔哈齐轻笑声,俯下身子道,“卑职奉命办事,还请八阿哥谅解。毕竟心怀歹意之人可能藏匿于任何地方,卑职多派人在府内巡逻,也是为着主子们安全。”
胤禩抿抿唇,轻吐口气道,“也罢,你既奉命行事,就好自为之吧。”
直郡王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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