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
直郡王横起眉目,四阿哥却置若罔闻,转身对太子躬身道,“二哥路舟车劳顿,好生休息,四弟告退。”
胤礽点点头,四阿哥朝直郡王拱拱手,向帐外走去。
“老四如今也是不同,”直郡王句话,止住四阿哥脚步。
四阿哥轻笑声,门外张保已掀起帐帘,“胤禛从来都是这样脾性,只是大哥不甚解罢。若说有所不同,兄弟间谁变化最大,大哥应该最清楚。”
乾清宫
堪打断两人对话,“皇阿玛令老四与起看守毡帐,可不是为着陪殿下吟诗作画、喝酒解闷。圣训在前,本王奉劝殿下还是闭门静思,深省己过为好。”
胤礽低头摸摸画卷上苍青色骏马,微扬起嘴角道,“大哥说对,是二弟疏忽。”
四阿哥看看紧皱眉头直郡王,又看看脸平和太子,放缓声音道,“二哥,今天胤禛奉皇命看顾毡帐,二哥有何需求尽可直说。胤禛虽不能全然做主,但定向皇阿玛尽数转达。”
胤礽动作顿,抬头看看四阿哥,眉眼间整肃许多,“二哥多谢四弟。其实,皇阿玛多有训斥,朝臣亦多有怨言,二哥也自知罪虐深重,本不欲再三辩驳。但唯有事,直如鲠在喉,当真不吐不快。”
“二哥请直言,”四阿哥低低头。
康熙爷倚在榻上,顾问行躬身侯在旁。
“责其首、宽其从,倒真彰显仁德,”茶碗落在炕桌上,声脆响。
顾问行躬躬身道,“是奴才无能,八贝勒府上来往人数太多,到底是谁给贝勒爷出主意,还未查出。”
康熙爷手抚抚眉心,往后靠靠道,“老四那儿怎样?朕让胤禩处理凌普事,他可曾插手?”
“四贝勒并未插手,”顾问行低低头,“但四贝勒对八贝勒多少有些怨言,听奴才们说,两位贝勒在上书房外差点儿吵起来。”
胤礽坐直身子,眸色清亮,“黄陂事,与无关。”
直郡王冷哼声,走进帐内,“二弟说与己无干便是与己无干?那天下间人人皆句辩白,大清岂不早就夜不闭户,路不拾遗?”
胤礽瞥直郡王眼,转头对四阿哥道,“二哥自当太子开始,犯下错事或许有很多。说结党营私、干预政务、捶挞朝臣、纵属扰民、贪污纳贿、不念皇恩,都不做辩白。但唯有这件事,要跟皇阿玛说明白。黄陂刺客不是受本殿指使,胤礽亦从未有弑逆之心。”
“太子殿下番话,当真感人至深啊,”直郡王扬扬眉,抬头看向四阿哥,“皇阿玛行宫圣训,想必四弟听说吧?那不忠不孝、不仁不义可是白纸黑字记载在起居官笔下。太子这番话若是禀报给皇阿玛,岂不是让他老人家自毁其言吗?”
“大哥言重,”四阿哥弯弯嘴角,“皇阿玛只说将二哥拘禁在此,可未有其他明示。二哥如今依然是大清储君,几句话而已,大哥怕惹皇阿玛忌讳,四弟代为陈奏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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