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小主,用膳,”絮儿掀开帘子,躬躬身道。
“好,”诗玥拍拍钮祜禄氏手,“咱们去吃饭。”
桌上四荤四素,并上碗乌鸡菌菇汤、两盘窝窝、盔儿小米粥,倒也丰盛。
“来,你尝尝这鸡汤,干蘑是爹托人送来,”诗玥盛碗给钮祜禄氏。
钮祜禄氏笑笑,拿着小匙喝半碗,面色却渐渐发白。
“是,”慕兰领着小丫鬟,先步抱着布料走。
诗玥与钮祜禄氏进院前,正好看到李氏由外而回,两人驻足行礼,李氏却看也没看,直接进自己院子。
钮祜禄氏扁扁嘴,轻笑着在诗玥耳旁道,“这见天儿着,净是好戏,真是热闹极。”
“你啊,”诗玥看钮祜禄氏眼,无奈地摇摇头。
两人进屋子,絮儿放好布料,着人去吩咐厨房。
着大家之风,又没有文臣士绅酸儒捆束。”
福晋接过诗瑶递来热茶,刮刮茶末继续道,“相交起来,李氏父亲当初只是地知县,虽不像宋氏样恪守内规,但总归是小门出身,骨子里透着小家子气。眼界不高,只盯着自己那亩三分地,自然不是年氏对手。”
“可,”诗瑶踌躇片刻,压压嗓音道,“那年侧福晋确实很得贝勒爷看重,就连后院奴才们也都说年侧福晋驭下有方,管理起内院来井井有条。”
“他们说没错啊,”福晋放下茶碗,长舒口气,“姜嬷嬷拿来账册都比几月前清晰多。”
“那还不是因为福晋——”诗瑶咬咬唇,“您要是打起精神来,哪用得着她来越俎代庖啊。”
“容月,你——”诗玥话还未说完,钮祜禄氏突然放下碗,干呕起来。
“容月,”诗玥慌忙放下碗筷,扶着钮
钮祜禄氏跟着诗玥坐到榻子上,还颇有道理,“姐姐,可没说错。李侧福晋以前在西配院里多威风啊,走路都仰着头,估计也就姐姐能入她眼。这年侧福晋入府后,可就不样,高下立判。”
诗玥抿抿唇,没答话。
钮祜禄氏捡起绣篮里几样花色看看,又道,“不过,倒是觉得,现在这个样子才算正常。这后院怎说有点儿鲜活气儿,贝勒爷也时不时地过来。放到以前,真是大家想斗,都斗不起来。”
诗玥看看钮祜禄氏,眼眸微暗,钮祜禄氏往前凑凑道,“姐姐,你怎?总觉得,你最近越来越没精神,是不是病?”
“没有,”诗玥勉强地扯扯嘴角,“只是夜里睡得不好,休息几天就没事儿。”
“行啦,”福晋按按太阳穴,站起身向内室走去,“让李氏回去吧,不想见人。”
西配院
从年氏那儿出来,已近晌午。
诗玥看着笑盈盈钮祜禄氏道,“午膳不如去那儿用吧,父亲托人送山珍来,虽算不上好东西,咱们也尝个新鲜。”
“好啊,”钮祜禄氏挽起诗玥手臂,回头冲慕兰道,“把绸缎送回院子去,中午去姐姐那儿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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