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爽快!苏大公公惊讶,他引以为傲谈价能力还没开始发挥呢,“谢老板这说,苏某也就不绕弯子。苏某打算收购关外皮料、山珍,运回京城加工贩卖,想雇佣谢老板马队押送。这价格嘛,自然也不会亏待谢老板,但是有点建议,还请谢老板考虑。”
“苏财东请说,”谢庆拱拱手,低下头道。
“这买卖不是锤子下来,”苏伟端起茶碗抿口,“以后肯定要经常来回,说不定还要南下西行,有只自己车马队才最为方便。不过,苏某在这方面懂得不多,所以想请谢老板帮忙。”
“苏财东意思是?”谢庆抬起头,试探地问道。
苏伟弯弯嘴角,伸出三个手指道,“谢老板以马队入伙怎样?每笔买卖,给你三分红利。”
张保坐在旁,思索片刻道,“主子,这浣月姑姑说事儿,可靠吗?”
四阿哥缓口气,靠在车壁上,“既是皇额娘临终交代,自是不会错。佟佳门,从佟图赖起,就是军功卓著。加上慈和皇太后与皇额娘外戚推恩,哪怕是明相、索相分庭抗礼时,在朝中也是呼风唤雨。这样高门庭,怎可能清二白?背后牵扯与势力,怕是不会比索额图好到哪里去。”
“可,”张保踌躇半晌,“先皇后留下这危险证据,要是让旁人得去,不是害佟家满门吗?”
四阿哥清冷笑,“当初皇额娘重病,佟国维可说是急不可耐地塞族女进来。这佟家满门,又有多少把皇额娘放在心上呢。更遑论,皇额娘生前最怕皇子反目,所以直明里暗里地支持太子,这手中若是没有实打实东西,怎遏制佟国维野心?只不过,爷倒是没想到,皇额娘竟会把佟家左右朝廷用人,暗自结党谋私证据放在那个人手里。”
盛京
谢庆咽口唾沫,看看苏伟手指头,又看看始终不敢坐下穆尔察,硬生生地点头道,“就听苏财东。”
“谢老板,这就是们苏财东,”穆尔察将个年逾四十中年男子引进茶楼包房,躬身介绍道。
“苏财东好,”谢庆向苏伟拱拱手,暗自瞄几眼这位身紫檀色绣云纹锦袄,墨色水流纹毛领年轻人。
“谢老板客气,请坐吧,”苏伟弯弯嘴角,面上派平和,心里却有千万只草泥马在奔腾。这感觉太奇妙,想他上辈子就是个开小公司,跑业务自主创业人士。没想到兜兜转转两辈子,几十年,他又干回老本行。
“是近来才到盛京,”苏伟给谢庆倒杯茶,谢庆赶忙低头接过,“听穆尔察说,谢老板马队在盛京名头最响,所以便寻这个时候,请谢老板过往叙。”
“苏财东谬赞,”谢庆瞥穆尔察眼,却见穆尔察站到这位苏财东身后,没有坐下,心里便有计较,“小只是承蒙各位财东关照,挣点儿押送路费。若是苏财东有什挣钱门路,只管吩咐,这个价钱好商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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