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却是瞪着眼睛,眨不眨地盯着帐子,外面打三更梆子声后,慢慢地坐起身。
年氏身边凉,渐渐醒转,却见黑暗中,四阿哥披着衣服走去外厅。
年氏静静地等半晌,也不见四阿哥回来,遂起身穿上鞋,悄声地走到门口。
外厅
苏伟与小英子在京郊大粮庄暂时住下,对于这位突如其来公公,庄户们起初是十分瞧不起,觉得他肯定是被主子赶出府邸,就形同被流放犯人。
结果,没等势利眼庄户起意为难,四爷府八两马车声势浩大地到庄子里。
给苏公公单独僻出小院被装饰新,角落地里摆盆栽都异常精美,冬日青松银针在片洁白中尤为耀眼。
至此,没人再敢小看这位被流放公公,庄户们到院旁都弓着身子走,让直想找人聊天苏大公公很是郁闷。
二月初,年府
能撑到盛京就不错不错,咱们到时能管庄子里借些盘缠吗?”
苏伟愣愣地盯着小英子半晌,蓦地拍大腿惊愕道,“忘管主子要银子!你怎不提醒?”
小英子瞪大眼睛,异常委屈道,“你自己事儿自己不记得,还来怪!明明切都好好,突然要出府,还以为你被主子嫌弃呢。”
“瞎说什?”苏伟瞪小英子眼,在堆乱七八糟包袱里找到自己木盒,暗暗祈祷自己多年积蓄能自行利滚利滚利。
闭着眼将盒盖打开,堆碎银子上趴着几张纸。苏伟眨巴眨巴眼睛,把那几张纸展开,原本安静道路上突然声惊叫,车夫安抚不及,拉车马高高地扬起蹄子。
几辆马车相继驶上长街,年氏虽没有凤冠霞帔,但是穿着侧福晋吉服迈进四爷府门槛。
年府嫁妆相当丰厚,可以看出年遐龄对这个女儿重视。西配院几位格格各有心思,只有诗玥,因着苏培盛离开,郁郁寡欢。
当晚,四阿哥进年氏院子。不知怎,贝勒爷这步踏进去,后院诸人,心里都没底。
约莫二更时,年氏院里传来古琴声音。诗玥打开窗子,仰望着夜空新月,眼角酸涩厉害。正堂屋里,窗子被狠狠地落下,门也被牢牢关严,只是不知挡不挡得住这两情缱绻曲儿。
夜深,年氏躺在四阿哥身侧,嘴角带着笑,闭合双眼还在微微颤抖。
小英子捂着撞疼脑袋哀嚎不止,看着自家二师父拿着那几张纸兴奋几乎要升天,“到底怎?师父,上面写着什?”
“不是写着什,”苏伟瞪大眼睛,压低声音道,“这是银票啊,银票,足足两万两!”
“什?”马车里又是声尖叫,差点被甩下车车夫死死勒住缰绳,心里默默地问候这对师徒全部家人。
月末,宫中传下旨意,康熙爷要在二月启程南巡,太子与十三阿哥胤祥伴驾。
四爷府案子以凌普被收押暂时告结,朝中参奏太子与直郡王奏折尽皆被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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