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伟垂下头,心里涌上酸涩难以抑制,若是德妃当真惦念着与四阿哥母子之情,与弘晖祖孙之情,这上奏
“没什万,”福晋打断诗瑶话,“儿子不能白死,不管后头到底是什人,定要让皇上给个说话!”
福晋匆匆出府,苏伟没能跟着,只身人回书房。
四阿哥负手站在廊下,苏伟磨蹭地走过去,垂着头道,“主子,是不是闯祸?”
四阿哥回身看他眼,摇摇头,“就算福晋不去,爷也是要去,这个时候再忍着,怎对得起弘晖。”
苏伟低下头抿抿唇,“张保告诉,爷说福晋肯定见不到太后,为什?”
“这事儿动与不动,不是皇上人说算,”苏伟低头咬着指甲,“咱们府上没世子,怎能说翻过去就翻过去?若是皇上不给个答复,以后咱们爷怎上朝,怎在皇子中立足?”
“可,”张保皱皱眉,“皇上现在不见人,主子若是硬要上奏,怕是会惊动朝堂上下。万惹怒圣上,只怕会引火烧身啊。”
“主子不能去,那还有谁能去?”苏伟拄着下巴想半晌,突然拍大腿道,“福晋,让福晋进宫面见太后,或是贵妃也好,只要把事情闹出去,皇上不理也得理,主子这儿也能借机上奏讨说法。反正福晋是女眷,又是弘晖生母,于情于理,这事儿都不过分。”
苏伟溜烟地跑去福晋院里,张保想叫没叫住,只得去书房禀告四阿哥。
四阿哥抿着唇,手里捏着刚刚拟好折子,沉默半晌,“福晋见不到太后,不过让她进宫趟也好,省得郁气不解,直提不起精神。你叫上库魁跟着福晋进宫,有情况,以福晋身子为重,就算强压也要把她压回来。”
四阿哥面上露出丝苦笑,“小伟,你记得皇额娘走多久吗?”
苏伟愣,惶惶然地答道,“孝懿先皇后是二十八年,七月初十去世。”
“二十八年,是啊,十五年,”四阿哥抬着头看天,轻轻叹口气,“爷还记得,爷与胤祚得痢疾被关在阿哥所时,是皇额娘违抗太后懿旨,硬是跑去见老祖宗,在苏嬷嬷那儿为求来御医。”
“主子,”苏伟眨眨眼睛,猛地醒悟到四阿哥意有所指,“主子,德妃娘娘不会,定是——”
“皇阿玛回来几天?”四阿哥打断苏伟话。
“是,”张保俯下身子,咽下肚子疑问,躬身退出书房。
福晋院里,诗瑶扶着福晋换衣服,诗环端着汤药与参汤进屋子。
“主子,苏公公只是个建议,再说又不用今儿个就去,”诗瑶看着面色苍白福晋满眼担心。
“等不到明天,”福晋紧抿着唇,手拄着桌子,强撑住身体,“把药和参汤递给,再把当初孝懿先皇后钦赐那副金头面拿出来。”
“主子,那副头面多沉啊,”诗瑶皱紧眉,“您这几日才略微好些,能否进宫还不知道呢,万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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