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看起来,估计没啥大作用,”苏伟撇撇嘴,“张廷玉文人风气太重,和年羹尧完全对不上点,想压年羹尧,爷得另外找人才行。”
四阿哥眨眨眼睛,不置可否地点点头。
九月中旬,宫中传下谕旨,康熙爷要在十月时西巡山陕诸省,太子胤礽,三贝勒胤祉,十三阿哥胤祥随扈。对于这位刻也闲不住九五之尊,苏大公公除翻翻白眼,也没有别办法。
眼见颁金节圣上又不在京城,群臣建议提早庆祝,康熙爷准奏。遂九月二十,宗亲贵戚、文武百官入宫饮宴。
“此次木兰秋闱,胤褆多有功劳,”宴席上,康熙爷似有微醺,“朕回京后,多收到蒙古各部对大阿哥赞赏。自大清入关以来,满蒙联姻是旧制,近几年也有些疏漏。朕有心亲上加亲,宫中有两位公主到适婚年纪,加上大阿哥长女,刚好同指婚。”
赏识,”张廷玉俯身道,“下官也是得父亲引荐才入得贝勒爷门下,日后贝勒爷有所吩咐,下官定竭心尽力。”
四阿哥颇为满意地点点头,着人收张廷玉礼,又赏赐不少好东西。张廷玉表忠心后,适时退下,坦白爽快地让苏伟直咋舌,他们家四爷什时候这抢手?
年羹尧全程旁观,对这位未来前辈同僚,似乎没多大兴趣,等张廷玉走后才向四阿哥道出此行目,“家父自郭琇大人去职后,直代理湖广总督职务,然如今因年岁渐大,体力不支,来信说想向皇上告老请辞,特让奴才来问贝勒爷声。”
四阿哥思虑片刻,缓声开口道,“也好,年老在湖广处颇有建树,回京后皇阿玛也不会有所薄待。想是你入翰林院后,呆不多久便可外放,如此也算后继有人。”
“贝勒爷思虑周全,”年羹尧俯身,“奴才入翰林院后还要贝勒爷多加提拔,日后亮工有所成就,定为主子鞠躬尽瘁。”
胤褆身子僵,捧在手上酒杯险些脱落,各处看戏皇子此时也噤声音。
皇室宗女大都指婚给蒙古各部,甚至包括当今圣上亲生女儿,大
四阿哥弯弯唇角,略略地点点头。
张保送年羹尧出去,苏伟有些摸不着头脑,“那张廷玉倒挺利落,怎突然要拜在主子门下?就因为南巡时他父亲引荐吗?”
四阿哥摇摇头,“张英是出名不喜权力争斗,可张廷玉在火场前已经站在太子对立面。如今张英是看准爷还没有卷进夺嫡之争,才将自己儿子送上门。总体来说,跟着爷,总要比跟着大阿哥安全些吧。”
“哦,”苏伟做恍然大悟状,随即又想起什似道,“主子把他们两个起叫来,是有意压压年羹尧锐气吗?”
“你倒聪明,”四阿哥笑笑,“年羹尧颇有傲气不还是你告诉爷吗?如今他即入翰林院,没有意外话,以他能力日后仕途不会差。张廷玉是张英之后,又比年羹尧有资历,爷确实是想让他磨磨年羹尧秉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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