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苏伟挠挠后脑勺,时不知怎回答。
“哦,”张起麟突然恍然大悟状,“你也是来吴氏买包子?”
“买包子?”苏伟眉头跳跳,被小英子在后头捅捅腰,“哦,对,买包子!”
“是,”诗瑶略征愣,俯身领命。
清晨,四爷府角门被打开,个人影轻手轻脚地步入长街。片刻后,两个人影掩在晨起薄雾后,鬼鬼祟祟地跟随而出。
“师父,咱们跟着张公公干什?”小英子从苏伟身后探出个脑袋。
“闭嘴!”苏伟把小英子按回去,蹙着眉头看着不远处张起麟颇为悠闲地四处乱晃。
“师父,你是不是又在打什坏主意?”小英子扁扁嘴,“张公公今儿不当班,就是出来玩。说起来,这乱逛毛病,还都是跟您学。您要是也想跟着混就明说,上次欠徒弟银子先——”
,“喂,苏公公是不是在查什?”
张保瞥张起麟眼,“你去问他啊,怎知道?”
“切,猪鼻子插大葱,”张起麟瞪张保眼,“你当不敢问啊,哼!”
福晋院里
诗瑶小心翼翼地迈进卧房,冲福晋福礼,“主子,西配院都收拾好,耿氏还算懂事儿,没有点儿怨尤样子。”
“不说话,没人当你是哑巴!”苏伟回头怒瞪小英子眼,他怎带出这个话唠徒弟。
前面张起麟站在个巷口,左右看看,似乎拿定什主意,转身拐进巷子。
“走,走,跟上去!”苏伟拉着小英子,晃到巷口,刚要探头往里看,张大脸正好撞上来。
“啊!”苏伟惊叫着退几步,和捧着个大肉包子张起麟面面相觑。
“苏公公,你怎在这儿?”张起麟脸莫名其妙。
福晋低头笑,颇为冷淡,“有什好怨尤,个月贝勒爷就去那几次,住哪里不是住?”
诗瑶抿抿唇,向福晋身旁走两步,“主子,您不要太为难自己,李氏就算封侧福晋,离您也差大截呢。更何况,咱们有弘晖阿哥,这西配院里再翻腾,也挡不住嫡长子啊。”
“你不懂,”福晋缓缓地摇摇头,“没把侧福晋事儿放在心上,哪怕四阿哥为李氏、宋氏都请封也无所谓,哪个府上没几个侧福晋、庶福晋。只是莫名地觉着累,觉得没意思……”
“主子,这家家有本难念经,”诗瑶为福晋轻轻地捏着肩膀,“奴婢听人说,隔壁八贝勒府上,如今连个侍妾都没有。八福晋独占着八阿哥四五年,个孩子都生不出来。宫里良嫔娘娘人微言轻,连个格格都塞不进去,如今若真论起子嗣稀薄,咱们府上还轮不到呢。”
“八福晋贯跋扈,她娘家显赫,也无可厚非,”福晋按按太阳穴,“是不欲跟她比,你们也不许再瞎传瞎听。咱们府与八贝勒府虽然近,但看四阿哥态度就能看出,是不想与八阿哥多有牵扯。让奴才们谨言慎行,若有乱心思爬墙头,严惩不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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