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伟从四阿哥处得知,刘文死,佟国维调查,最后全都指向纳兰明珠,与他们在卫秦口中得知真相大有不同。
“爷为什现在就送卫秦走?”苏伟
纳兰明珠眯眯眼睛,语态自若,“此事老夫心里已经有数,佟老好自为之吧。”
四阿哥出日精门,苏伟赶紧迎上去,压低声音道,“主子,是不是出事?看出来大臣们都议论纷纷。”
四阿哥面色凝重地点点头,“那个刘大夫死——”
“四哥,”四阿哥话到半,被身后声呼唤打断,十四阿哥脚步匆匆地赶上来,“四哥,五姐真是被人害死吗?到底是怎回事?”
四阿哥叹口气,“就如你看到,四哥知道也不多,温宪在中暑以前身体就不好,若不是太过虚弱,也不会因为暑热丢性命。”
?”
康熙爷垂下眼帘,盯着手中京兆尹呈上奏折,未有言语。
佟国维禀禀神色,继续道,“不敢欺瞒圣上,京兆尹今日奏报,让臣联想出件事。日前臣在调查刘文去向时,曾查出刘文在宝安当铺当不少值钱东西,其中有只青瓷绘凤双耳瓶,瓶下被人留墨宝。经臣寻人鉴定,那字是已故御前侍卫,纳兰性德亲笔。”
话至此时,纳兰明珠不能再装聋作哑,遂缓步而出道,“皇上,您知道,臣子纳兰性德在文人间颇有些小名,所留墨宝在民间不难寻找。如今只凭几个字,就把这件事归咎于臣等,实在匪夷所思。”
纳兰明珠话音落,朝上众位大臣时都未出声。
“那,”胤禵目色寒,“到底是谁干?”
四阿哥抿抿唇角,摇摇头,“现在也不清楚,还有待查探,这事儿你就别参合,在宫里好生照顾额娘,温宪事儿别让额娘知道。”
“可——”胤禵话音未落,便被四阿哥冷冷瞪,最后咬着嘴唇点点头。
回府马车上,四阿哥直没有说话,苏伟也没多问,只是渐觉,历史上某些大事开始缓缓转动。
当晚,张保奉命给受刑卫秦包扎伤口,清洗身体,准备第二天送他回太医院。傅鼐人对于刑囚颇有经验,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受刑人身上有伤。
康熙爷将京兆尹折子递给旁梁九功,语态沉落,“温宪在塞北因病而亡故,如今朕与太后都还时时伤怀,实在不愿多提。这民间个大夫死,众卿着实小题大作,此事留待京兆府慢慢查探,不要闹得满城风雨,免得太后得知,伤凤体。”
“臣等惶恐,谨遵圣谕,”众臣下跪领命,皇上随即退朝。
乾清门外,臣子们三三两两走远。
纳兰明珠步顿地走到佟国维身旁,语气冰冷,“佟老,今日当真是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啊。”
佟国维偏头看纳兰明珠眼,嘴角溢出丝冷笑,“明相说是什话?刘文遗言,当铺花瓶可都是有实有据。更何况,老夫只是据实以奏,并没有说就是明相指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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