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嫔抿抿唇角,“是姐姐不是,不该硬拉着妹妹说话。这调教儿媳事儿慢慢来也好,更何况人家是郡主女儿,身份高贵,和那些出身卑贱总是不同。”
良嫔看成嫔眼,目光微寒,成嫔扬着唇角,派恬淡。
出御花园,红菱小心翼翼地开口道,“娘娘,您别在意成嫔话,她——”
“她说得对,”良嫔扶着红菱胳膊,“如今是人老珠黄,这嫔位也是有名无实。老八福晋,除逢年过节就没正经进过宫,又何苦自己骗自己呢。”
索相府
而来。
“哟,”成嫔嘴角弯,“这不是良嫔妹妹嘛,咱们姐妹真是好久没见。”
良嫔略略地颔首,“给姐姐请安,妹妹近来身体不大好,还请姐姐不要见怪。”
“妹妹言重,”成嫔捏着帕子掩掩唇角,“如今妹妹与同在嫔位,做姐姐哪能胡乱挑理呢?说到底也是惠妃娘娘从宝华殿祈福回来就直深居简出,这往日热闹延禧宫渐渐落冷清。姐姐见与惠妃娘娘向亲近妹妹都不再登门,这心里难免有些失落。”
良嫔闻言微微笑,“姐姐真是玲珑心肝人儿,惠妃娘娘早先为大清祈福,想必现在也不爱热闹,有成嫔姐姐见天地陪着,妹妹们也都能放心。”
索额图在廊下慢慢走着,格尔分匆匆而来,“阿玛,敖格传来消息,公主府事儿已经成,保准不露痕迹。”
“好,”索额图扬起嘴角,走到台阶下,在颗老榕树枝干上使力拍拍,“枯木逢春,万物复苏,这沉寂数十载年岁逢好时候就该蓬勃而发。”
格尔分抿抿唇角,上前步道,“儿子不明白,阿玛何必冒这大风险?万让佟国维觉察,咱们就骑虎难下。”
索额图仰起头,看着冒出绿意偌大树冠,“咱们干就是骑虎难下事儿,成则已以,不成也没再坏结果。佟佳氏势力不容小觑,在他们身上挑起乱子,扰人视线,也
成嫔脸色微变,转身向池边走两步,“姐姐听说,近来八阿哥在朝中颇具人气,连裕亲王都赞不绝口。如今看妹妹神色,想是传言属实。”
良嫔尚未开口,成嫔又道,“不过也对,不说八阿哥是惠妃娘娘教导出来,单就八阿哥婚事在皇子中也是少有。只是姐姐现今想来,八阿哥大婚也几年,这后院怎点儿声音都没有啊?没有子嗣就算,连个格格都没进。当初在阿哥所那个王氏出宫就病死,如今八阿哥偌大府邸里就福晋个,不是太单薄吗?”
“不劳姐姐担心,”良嫔转过身子,看向荷池,“胤禩年轻,抓紧时间生个嫡子才最打紧。”
“妹妹真是好性儿,”成嫔弯嘴角,“这要是老七福晋,姐姐早训斥她。这后院空落,不是坐实福晋善妒名声吗?那传出去,丢可是府脸面。”
良嫔绷绷神色,冲成嫔微颔首,“妹妹不舒服,就不陪姐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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