膳房奴才提着食盒到四阿哥帐篷外,脸笑意张公公迎上前,将巴望着在皇子面前露个面小公公挡在栏边。
此时,帐篷里正进行着场悄声而激烈战斗,被扒只剩里衣苏公公拼尽全力地把自己塞进被子里。
四阿哥狰狞着脸,把掀开被角,拽着某人小腿将人整个拖到床塌边,“你给老实点儿,膝盖都肿,不许再乱动!”
“不要你揉,”苏伟拽着被子,脸委屈,“本来就青点儿,明天就能好,现在让你越揉越疼!”
“明天还要赶路呢,今晚把淤血揉散,明天才能好!”四阿哥撩起袖子,将不老实苏公公固定在怀里,“再乱动,爷打你板子啦!”
苏伟被吼地缩脖子,伸手摸摸额头上青紫,声音颇为无辜“自己弄得,出门时被门槛绊倒……”
帐篷里陷入阵诡异沉寂,不知何处卷进冷风吹得苏公公后颈发凉,连带着榻边青铜莲叶烛台也暗暗地敛余光。
“张起麟!”帐篷内声,bao喝,帐篷外看星星张公公连滚带爬地进门,“奴才在。”
“去拿伤药来,”屏风后并肩坐着两个人影,四阿哥声音含着怒意,却带着更多无奈。
“嗻,”张起麟弯弯嘴角,弓着身子将梁柱旁药箱送进屏风后。
康熙四十年
北巡第天,銮驾驻跸漕河庄。
傍晚,四阿哥营帐前,某位公公探头探脑地磨蹭半晌,才在众巡逻侍卫怀疑眼神下,硬着头皮钻进帐篷。张起麟捧着四阿哥换下来衣服,冲进门苏伟使个眼色,躬身退出去。
苏伟咬咬嘴唇,三步挪两步蹭地凑到看书四阿哥面前。四爷翻着本《尉缭子》残卷,丝毫不搭理旁边木头桩子似某人。
“主子,传膳吗?”半晌后,被无视苏公公扁着嘴问声。
“你就是借机报复!”苏公公续满眼泪,不甘心蹬蹬腿,青肿膝盖被四阿哥就着药油搓通红,“你这个小气鬼,啊……”
苏伟尖叫最终没能控制住音量,还赖在营帐外膳房小公公惊异地看向晃着烛光帐篷。
张起麟脸色微变,随即摆出副强颜欢笑表情哀叹,“奴才们小心思不
苏伟捧着药箱,老实地任四阿哥捏着药棉在自己脸上左戳下,右戳下,疼直呲牙。
“身上摔到没有?”四阿哥寒着脸问。
苏伟犹疑下,摇摇头。
四阿哥瞥他眼,邪邪笑,“把衣服脱,爷检查检查!”
入夜,北巡大营中,点起篝火,护军们三五团地候着当夜。
“不饿,”四阿哥翻页书,闲闲地回句。
“喝茶吗?”苏公公继续。
“不渴,”四阿哥沉声音。
“睡觉吗?”某位再接再厉中,四阿哥黑脸,个凌厉眼刀飞过去,“你想烦死爷是不是?”
苏伟委屈地耸拉下脑袋,抬起头四阿哥却愣在原处,片刻后,“你这脸上怎回事儿?谁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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