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点声,”四阿哥瞪苏伟眼,“要造反哪有那容易?当初鳌拜权倾朝野,不也样被皇阿玛拘禁?不过,索额图如此筹谋,肯定和太子脱不关系……”
“主子,”张保躬身而入,“福晋院里来人请您过去,说是摆小宴,想在您随圣上北巡前,家人聚聚。”
四阿哥叹口气,“现在爷还哪有心情吃饭啊。”
苏伟咬咬嘴唇,“爷,去吧,家宴呢。您走就是将近两个月,孩子们都看不到你。”
四阿哥看着苏伟笑笑,“那你跟爷起去?”
“是,”傅鼐俯身领命。
苏伟晃荡到四阿哥书房时,正赶上傅鼐等人告辞离开。
“苏公公,”几人纷纷向苏伟拱手行礼,苏伟俯身回敬。
书房内,四阿哥坐在书桌后发呆,苏伟路走到四阿哥面前才被发现,“主子,你怎?”
“没事儿,”四阿哥勉强地笑笑,脸上却隐隐泛着青色。
件大事,领侍卫内大臣索额图以老病请退,被皇上出言挽留。朝中文武百官着实动荡阵,然身在局中太子却未发语。向与索相作对纳兰门人,此时也意外沉默。
五月初七傍晚,傅鼐、常赉等人匆匆入府,在书房外值守张保隐隐地察觉出丝不安。
书房内奏报不到刻钟,声闷响突地传出。张保扬手制止门外侍卫,自己躬身而入。书房里几个人或站或坐,四阿哥负手立于书架前,桌上砚台被打翻在地。
“主子,”张保跪下身子。
“这里没事,你收拾收拾退下吧,别让外人进来,”四阿哥沉声吩咐道。
“就不去,”苏伟挠挠后脑勺,“还有大堆事儿要做呢,您好好吃,”说完
苏伟往外看看,回过头道,“傅鼐他们匆匆而来,是不是朝中发生什事儿?”
四阿哥看苏伟两眼,叹口气,“你还记得之前那个被索相调回京城,任兵部督捕左侍郎邵干吗?”
“记得,”苏伟点点头,“爷不是还往他身边派细作来着吗?”
四阿哥瞪苏伟眼,“爷让傅鼐派去那人传回消息,邵干与索额图其他门人常与些朝中官宦出入马家胡同家诗社。”
“诗社,”苏伟眨眨眼睛,随即猛地倒抽口冷气,“索额图不会要造反吧?”
“是,”张保利落地拾起砚台,收拾地残墨,躬身退下。
沈廷正拱手道,“贝勒爷,此事事关重大,未经证实前,还不宜下结论。”
四阿哥点点头,回身冲傅鼐道,“你派到邵干旁边人显不显眼,会不会被人盯上?”
“主子放心,”傅鼐垂首,“此人只是小小热河把总,姓魏名经国,如今在京轮值,靠到邵干门下,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。这人有几分机灵,但是颇为贪财,又有把柄落在奴才亲信手上,很好控制。”
“那就好,”四阿哥深喘口气,“让他继续跟在邵干旁边,随时打听那边动向。无论他们在图谋什,咱们都得提早做出防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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