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国维抬头看隆科多眼,又低头写字,“亏你心中还有这个阿玛,还以为你翅膀硬,不打算回巢呢。”
隆科多深深地压下口气,目透微寒,“敢问阿玛,为何让富察
苏伟呲着牙,愤怒地指过去,“你别以为谁都像你想得那势利!诗玥不是贪图荣华富贵人!”
四阿哥瞥苏伟眼,嘟嘟囔囔地转到屏风后换衣服,“爷倒宁可她是个贪图荣华富贵。”
元宵过后,贵妃佟佳氏正式地从长春宫迁往承乾宫。
临出门前,长春宫各位宫嫔均跪在院子中恭送,往常为难过佟佳氏小主、奴才如今都战战兢兢,恨不得化作缕烟尘当场烟消云散为好。其中,以庶妃刘氏最甚。当初若不是她仗着肚里孩子苦苦逼迫,佟佳氏也不用在坤宁宫前跪颂佛经,还累得身旁宫女遭三十杖刑罚。
佟佳氏身着贵妃仪制吉服,步步由中庭行至大门,在迈出门槛前刻,悠悠转头道,“这几年多亏众位姐妹照拂,点滴之恩,本宫都铭记于心。后宫日子漫长,还望众位姐妹以后也能相携相扶,切勿再生出什事端来,让本宫为难。”
还是很疼,“你个胆大包天奴才,敢打你主子!”
“你才是奴才呢,”苏伟个鲤鱼打挺窜起来,不管不顾地向四阿哥扑过去,“要不是因为你,早就跑,你以为谁稀罕做奴才!人家对那好,什都不能补偿,都是你不好!”
四阿哥退到脚榻后,边挡住苏伟飞来拳头,边还得防着他掉下来,窘迫得不得,“好啦,好啦,别闹,有话好好说!”
苏伟脸狰狞,不依不饶,四阿哥实在招架不住,只好把抱住他,任他半跪在床上,对四阿哥又打又咬地闹半天。
“乖啊,”四阿哥呲着牙,边安抚地拍拍某人累瘫身子,边摸摸自己脖子,被苏伟咬两口,皮都破,“爷天都没在府里,又哪里惹到你?”
“谨遵贵妃训谕,”满宫人都匍匐着身子,有些发抖厉害,只能愈加往地上趴。
佟佳氏遍扫眼众人,转身迈出宫门。
人群中,躲在角落刘氏,在片叹息声中,眼前黑,晕过去。
佟府
隆科多匆匆迈入佟国维书房,双剑眉几乎倒竖过来,“儿子给阿玛请安。”
苏伟趴在四阿哥肩膀上,抽抽鼻子,闷声闷气地道,“诗玥说她不想走,说她只要能看见就好,觉得好对不起她。她喜欢,却喜欢你,她不喜欢你,却不得不嫁给你;嫁给你,还得天天看着她不喜欢你喜欢她喜欢……”
四阿哥:_|||||
“就是说诗玥她不想走?”四阿哥把苏伟扔到地下被子捡起来。
苏伟点点头,把被子抱进怀里,“可不想让她呆在府里守活寡。”
“说什呢?”四阿哥报复地敲苏伟个,bao栗,俯身坐到床边,“你确定诗玥不走是因为你,不是因为舍不得贝勒府荣华富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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