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得到消息,东岳庙差事落下后,四阿哥门人曾经到太医院探听裕亲王病情,”邵干垂首道。
“你是说?”太子轻锁眉头。
“奴才大胆推断,”邵干抬起头,“四阿哥怕是已经知道广善库亏空之事。”
四爷帐篷
“苏公公,”傅鼐掀开帘子,正碰上向外走苏伟。
苏伟扁着嘴挥开四阿哥手,偏头抱膝靠在车壁上。纵然他历史盲到极致,也不得不在现代铺天盖地清穿剧中得知,八阿哥在九龙夺嫡中是个怎样左右逢源风云人物。他崛起,意味着什,苏伟心中清二楚。
傍晚,大军扎营。
太子皇帐中,兵部督捕左侍郎邵干给太子请安。
“起来吧,路行来你也辛苦,咱们坐下说话,”太子靠在椅背上。
“多谢殿下,”邵干拱手后,坐到小初子搬来凳子上。
康熙三十九年
四爷府,众人忙碌着贝勒爷随驾北巡行装,苏伟则暗地里找到萧二格,隐秘地交代番。
七月末,皇上北巡前夕,颁下诏令,由八阿哥胤禩主持修缮东岳庙事宜,裕亲王福全从旁协理。诸臣尚未有所反应,北巡大军已经启程。
“胤禩……”四阿哥坐在马车里,脸色犹疑。
苏伟晃荡着双腿,声不吭。
“傅少爷,”苏伟躬躬身子,“四阿哥正等着您呢。”
傅鼐点点头,走进帐篷。
四阿哥换身便服从屏风后走出,“有什消息?”
傅鼐俯身行礼后站起,“太子与大阿哥路上都有信使来回,常鼐从京城传来消息,八阿哥已
“老八那儿可有什消息?”太子端起茶碗,缓缓地刮着茶沫。
邵干微微颔首,“京里来人说,东岳庙争执之初,八福晋娘舅曾想给八阿哥保奏,但是明相、佟老皆无所获,他们也就没敢开口。至于八阿哥那处粮庄,确实收成不好,正在改建。惠妃娘娘出事后,大阿哥与明相多有走动,八阿哥那里切如初,并未听说有谁上门。”
太子点点头,“如此滴水不漏安排,若不是误打误撞,倒真希望是大阿哥指使。否则,这皇子中,又有个深藏不漏。”
“殿下,”邵干拱手道,“奴才以为,八阿哥顶多是初生牛犊不畏虎罢。若论皇子中佼佼者,或许还是四阿哥略胜筹。”
“哦?”太子扬扬眉,“怎说?”
“怎不说话?”四阿哥看向苏伟,“路都这老实,爷都不习惯。来,跟爷说说你怎看老八这事儿?”
苏伟晃晃脑袋,“八阿哥已经建府,肯定有自己心思,你不想接这差事,人家想接,就想法子接呗。”
四阿哥闻言笑,“那这说,你是认为老八此举乃有意为之,不是误打误撞?”
苏伟看四阿哥眼,没劲地垂下脑袋,“你都有推论,干嘛还问,就是个太监,不管这些事儿。”
“哟,咱们苏公公是越来越有原则,”四阿哥坐到苏伟身边,戳戳苏伟鼓鼓腮帮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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