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监?”侍卫蹙起眉头,“太监要做马车?掀开帘子看看!”
“哎,”车夫拦住侍卫手,“们都交令牌,您何必再费心检查呢。
福晋笑着摇摇头道,“爷不知道,这孩子平时淘气得很,好不容易教会这首,天四处给人显摆。”
四阿哥笑笑,“弘晖眼看四岁,是得开蒙,先把柴玉调给他,等明年爷再给他挑两个侍读,让他搬到三进院去。”
福晋脸色微变,缓缓垂首道,“是。”
傍晚,送走四阿哥,福晋叹口气坐在塌子上。
诗瑶端碗玉米甜酪来,福晋接过,用勺子舀舀,又递回去,“去把诗玥叫来吧,想喝她做红枣牛乳茶。”
“这有什费心,”四阿哥抿口茶,“好歹是你屋子里人,说句话事儿罢。不过,你怎也不跟爷提句呢?说起来也是好事桩啊。”
福晋笑笑,“是马虎,诗玥跟说过嘴,忙就给忘。还好爷知道,要不然真耽误人家。”
四阿哥弯弯嘴角,“也算是给你争光……”
“阿玛,”声清脆童音,伴着噔噔小步子,个肉呼呼小人儿撞进四阿哥怀里。
“弘晖,又胡闹!”福晋瞪大阿哥眼。
身,“主子东西可都是好东西,奴婢替姐妹们谢福晋赏。”
福晋微微笑笑,姜嬷嬷站起身,想起什似道,“说起来,诗玥姑娘最近很少来屋里伺候,可是有什不周到让福晋不满意?”
福晋叹口气,“这做奴才最怕就是贪心不足,起点风头,就敢不把主子放在眼里,是没时间和她掰扯,让她自己去悟吧。”
“主子,”诗瑶迈进屋里,“贝勒爷来。”
福晋看看姜嬷嬷,连忙站起身,理理衣摆,迎上四阿哥,“给爷请安。”
诗瑶愣,强忍住满心妒意,缓慢垂首道,“是。”
傍晚紫禁城
辆挡着黑帘马车驶进神武门,驾车人递上内务府通行令牌。
看守侍卫检查番后,盯着马车看片刻,“这车里是什人啊?”
“是调派回来太监,”驾车人垂首道。
“诶,”四阿哥抱起弘晖,“男孩子嘛,淘气些应该。”
弘晖裂开小嘴,把小脸贴在四阿哥脸上,“阿玛,弘晖会背诗。”
“是吗?背给阿玛听听,”四阿哥把弘晖放在榻子上。
弘晖规规矩矩地站好,背首床前明月光。
“好,弘晖真聪明,”四阿哥把儿子搂进怀里。
“不用多礼,”四阿哥负手走进屋里,“今天没什事儿,来你这儿看看。”
福晋微微笑笑,“妾身让丫鬟把弘晖领来。”
四阿哥点点头,福晋扬手,诗瑶连忙俯身走出门外。
“对,”四阿哥端起茶碗,刮刮茶沫,“你这屋里有个丫头父亲中举是吧?前几日,听奴才们提起,就让吏部给他留个外放名额。”
福晋愣下,连忙俯身道,“让爷费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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