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阿哥入宫给荣妃请安,荣妃态度淡然,“你如今已得封爵位,更加不会将额娘话记在心里。既是如此,又何必走这些虚礼,以后请安之事就免吧。”
“额娘,”胤祉跪在地上,神色哀戚,“额娘,儿子不是定要争,是不得不争啊。如今,年长阿哥纷纷建府,这门庭冷落滋味额娘能体会吗?更何况,皇阿玛当初封大阿哥与儿子同为郡王,所图为何,额娘难道不明白吗?儿子已经走到这步,着实是无路可退啊。”
荣妃看向三阿哥,目光闪烁,片刻后桀然笑,“你想让额娘做什,就直说吧。额娘拖着这幅臭皮
十四阿哥扁扁嘴,垂着脑袋思量片刻,抬起头瞪着苏伟道,“说来说去,你就是不想跟!”
“胤禵,你胡闹够吧!”四阿哥冷冷声叱喝,“当主子,连个奴才都管不好,心腹还要出门去要,你也不怕丢爱新觉罗家脸?”
“,”十四阿哥张小脸涨得通红,“哪里出去要啦,你是哥才来要!都找你好多次,你不是不理,就是骂,不就个太监嘛,谁稀罕!”
“诶,十四爷,”十四阿哥夺门而出,带着人匆匆离四爷府。
苏伟困窘地抓着帽绳,在屋里团团转两圈后,走到四阿哥身旁,“说主子,您有话就好好说嘛,十四阿哥才12岁,还是小孩子心性。”
康熙三十九年
四爷府
书房里阵沉默,苏伟眨巴着眼睛看着默默对峙兄弟俩,要不说都是爱新觉罗家子孙呢,你看那气场,你看那小宇宙,句不发就能凝滞住整间屋子空气,连窗台摆着绿松都吓蔫。
“奴才谢十四阿哥看重,”苏伟狗腿十足地打个千儿,适时地打破屋内凝重氛围,把还懵懵懂懂十四阿哥拉离危险区域,“十四爷,奴才有几句话想跟您说。”
十四阿哥转头看看突然黑下脸四阿哥,又看看脸谄笑苏培盛,点点头道,“你说吧。”
“你还说!”四阿哥啪地把书往桌上摔,“还不是你整天围着他转才招来事儿!”说完,也不等苏伟反应,脚踢开椅子出书房。
苏伟瞠目结舌地立在原地,这真是兄弟俩啊,他招谁惹谁!
四月
大阿哥监修永定河暂告段落,满朝上下皆有赞誉之声。
明珠派纷纷为大阿哥请封亲王,皇上未有明示,索额图突然告病,太子派似乎偃旗息鼓。
苏伟瞄几眼还在沉默四阿哥,笑着对十四阿哥道,“十四爷,您说这心腹最重要品性是什?”
“忠心啊,还得机灵,有胆量,”十四阿哥点着头道。
“十四爷说得对啊,”苏伟弯弯腰,“那您说,奴才到您身边去,四阿哥要想知道您近况,奴才说是忠心,还是不说是忠心呢?”
“这……”十四爷蹙起眉头。
“所以说啊,”苏伟压低声音,“这忠仆不侍二主啊,奴才要是跟您去,跟忠心就搭不上边,您还费劲要奴才干什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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