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知道,主子,”诗玥上前步,“奴婢明白主子为难,这二十多年要不是主子照顾,奴婢家哪能有今天呢。其实,如今父亲中举,家里境况要比以往好多,都是奴婢贪心不足,本就不该有这求。”
“你是个懂事儿,”福晋拉过诗玥手,“你
诗玥弯着嘴角,将香囊呈给福晋。
“绣真精致,图样也奇巧,你这手艺比那些绣娘都强,”福晋翻看着香囊,冲诗玥道。
“谢福晋夸奖,”诗玥俯身,咬咬嘴唇道,“奴婢不敢跟绣娘相比,这两个香囊,是奴婢绣十几个中,挑出来最好两个,其他都不敢入主子眼。”
福晋看看诗玥,将香囊放下,“这般用心,是有事求?”
诗玥垂下头,抿抿嘴唇,原地跪下道,“奴婢不该开口,可,到底关乎父母,奴婢只能来求福晋。”
不会倒戈相向。更何况,如今这嫌隙已经做下,就干脆坐到底吧。”
隆科多目光微寒,带着些许惊讶,“那,叶若怎办?”
“不许再提她,”佟国维瞪隆科多眼,压低声音,“你妹妹就已经让颇为心寒,但她好歹位及中宫,还有帮衬佟佳氏心。叶若呢,进宫就受人摆布,如今更是投靠德妃。当真是非族类,其心必异。咱们与四阿哥分清界限,彼此相安无事就罢。你再与她藕断丝连,是想陷佟佳族与危难吗?”
隆科多冷冷笑,灌下杯酒,将白玉酒杯死死攥在手里。
元宵刚过,皇上便开始巡视永定河工,路顺河而下,四阿哥与大阿哥随同前往,到二月份才回到京城。
“是关于你父亲吧,”福晋淡然道,“知道你父亲去年中举,如今有事儿,可是春闱落榜?”
“是,”诗玥点点头,双眼微红,“父亲考二十多年才中举人,如今又与春试无缘。母亲来信说,父亲身子越来越不好,难以再次次应试。所以,想让跟福晋求个恩典,给父亲安排个外放做官闲差,也算父亲多年念想。”
福晋叹口气,将诗玥扶起来,“这事儿本不大,举人本就有为官资格,只是名额甚少。若是阿玛还活着,这事儿家里就能办,可如今……”
诗玥绞着手绢,两行清泪由眼角划过,“让主子为难”。
“你也是片孝心,”福晋向窗外看看,“只不过,咱们府里也是如履薄冰过日子,再加上在府里位置,多少人等着看热闹呢。若是替你开口,以后李氏那边人还能消停吗?”
二月末春闱放榜,索额图高居榜首,四阿哥很是乐呵,逗着苏伟道,“没想到你这消息还挺可靠,等他中殿试,爷就把人叫来看看。”
苏伟扁扁嘴,撇过头,不再搭理某位撩闲阿哥。
福晋院里
诗玥端着托盘迈进内厅,朝福晋福礼,“主子,奴婢给您绣两个香囊,您看看喜不喜欢?”
“拿来瞧瞧,”福晋放下书,微笑着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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