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额图把信递给自己长子格尔分,“皇上只是降三阿哥爵位,并未因潜龙之事怪责太子。四阿哥那儿,似乎是皇上让其去修习河工之事,也未有什兼差,应当不足为虑。”
格尔分皱起眉头,将信丢进火盆,“皇上到底是怎想,总是这样提拔大阿哥。还有,这回事儿也太奇怪,这民间流言怎传这快,还越传越离谱。”
“哼,”索额图声冷笑,“什传,这是人造,也是三阿哥不经事,胡乱说些民间传言,给人留把柄,不过是些用烂招式罢。当初太子私风之事,不是也由流言开始?不过,能在这短时间将流言散播开,足可以看出惠妃在宫里这多年经营没有白费。到底,是咱们疏忽。”
“那咱们怎办?”格尔分叹口气,“皇上这番动作,不是又将太子势头压下去吗?”
索额图摇摇头,“物极必反,太子接连监国,在王公大臣,民间学士中都留下极大威势,这不是次永定河堤助修能推翻。更在意是皇上态度。”
抻着脑袋看看,是常鼐,“十四爷,咱们不用想办法,看来到时候回京!”
南庄大院
四阿哥接过苏伟递上毛巾,擦擦脸和脖子,“说吧,出什事儿?”
常鼐抿抿嘴唇,俯身道,“主子,皇上怪责三阿哥,敏妃丧仪未出百日,擅自剃发,是为不孝,着——降为贝勒!”
声脆响,四阿哥放在桌上茶蹦出几滴,苏伟不动声色地擦去,“主子,咱们是不是该回京?”
“阿玛意思是?”格尔分握握拳头。
“近几年,皇上心思越来越难以捉摸,对待太子也不如当初。”索相负手走向窗口,“虽说太子入主东宫二十余年,但有些事儿是不得不防啊。”
“阿玛,”格尔分走到索额图身后,“儿子以为,咱们做任何防范都难以阻止皇上心意改变。既然如此,与其坐以待毙,倒不如早做图谋。”
“是该回去,”四阿哥默然道,“皇阿玛应该定好助修永定河人。”
九月末,皇上下旨,大阿哥领八旗兵丁助修永定河堤,四阿哥随行前往。
京城索相府
索额图展开封书信,眉头渐渐蹙起。
“怎样?阿玛”格尔分有些心急地问道,“太子怎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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