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”李氏点点头,“希望四阿哥能看在小格格份上,提拔提拔娘家人……”
各皇子封赏在即,比田产置业先到各皇子府邸是康熙爷二十三万两白银安家费。
这下苏伟安心,看见抬进库房箱子,苏公公乐得多吃两大碗饭。有充足银子,四阿哥将自家宅院做最后次规整与修葺。按照大清会典,“贝勒府基高六尺,正门三间,启门。堂屋五重,各广五间,均用筒瓦。压脊为狮子、海马两种。门、柱红青油饰,梁、栋贴金,采画花草”
之前,康熙爷整修这座宅院时,梁栋未施彩画,此次四阿哥命人照规矩精细雕画。
苏伟捧着账本,怨声载道,现在画用不几年还得重新弄,四阿哥到后来被封雍亲王事儿,苏伟是知道。可他又不能跟四阿哥直接说,只能捂着银子支支吾吾。
而替四阿哥请命,皇上万分不耐,说句,“老四为人轻率,喜怒不定,不堪为王。”
皇上句话,无论是何语境,其力都不下万钧。
苏伟看着内务府送来东西,虽不至以次充好,但究其品相质地都降个档次。当真是人心不古,世态炎凉,内务府奴才都堪称势利眼典范。
四阿哥对于此次躺枪事件,倒没有多大表现,在书房里闷两天,就该干嘛干嘛去。但是,苏伟知道,此事还有待深究,对待四阿哥不冷不热佟国维怎会突然之间替四阿哥请命?就算是顾念着先皇后情分,这般行事也太过鲁莽。
正三所中庭
四阿哥气闷地踹他脚,“爷是短你吃,还是短你穿,这铁公鸡性子跟谁学?”
苏伟扁着嘴,觉得自己委屈极
五月,直郡王与诚郡王封赏被内务府呈上,两位郡王均被划进镶蓝旗,所得佐领数如当初裕亲王等例。置产方面,让苏伟尤其叹为观止,山海关内大粮庄十、银庄二、半庄、瓜园、菜园二、关外大粮庄二、盛京大粮庄、打牲乌拉牲丁十五名、盛京三佐领下人三十户、果园、另有,带地投充人、给官地投充人、各五十户,采捕户二
喜儿在前院溜圈回到东厢房,向李氏行礼道,“小主,四阿哥没有回来,听张公公说,这几天都不会回来。”
李氏懊恼地叹口气,坐在榻子上。
喜儿小心翼翼地凑上前道,“小主,什事儿这急啊?四阿哥最近忙,又被皇上责备,连福晋都不怎沾四阿哥边儿。”
“你知道什?”李氏瞪喜儿眼,“四阿哥越是烦心才越需要人陪,难不成平日里相安无事才来后院?四阿哥为人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。再说,是真有事儿。四阿哥得爵位,这属官仆役得进不少人。娘家不显,若是哥哥们能得机会给咱们府邸办差,以后也好就近照顾些。”
喜儿恍然,“那,小主再等等,四阿哥总不能直不回宫。张公公说,过阵儿,宅子里重新粉刷上漆,四阿哥就该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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