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,”浣月轻叹口气,“有那般省心好差事,何必再来淌这趟混水呢?”
“唉,都这大岁数,求什好差事啊,求个心安才是正经,”刘安说着接过浣月水盆,打上水,“咱们几个都是自小跟着先皇后,这份恩情,下辈子都得记着。”
浣月抿抿嘴唇,刘安转过身压低声音道,“看,小主身边太监不老实也不本份,等明儿个,给小主换两个新人来。”
浣月点点头,“那是最好,你有合适人吗?”
刘安把水盆放下,拉着浣月到边,“过几天,把刘裕挪过来。”
“怎回事儿?”王贵人微微挺挺身子。
兰心走到窗口看看,转头对王氏道,“小主,是良小主她们迁宫呢。”
王贵人侧过身子,望着帐子里叹口气,“走好,走清净。”
庶妃佟佳氏搬进长春宫后院西厢房,比储秀宫宽敞不少。
浣月与小宫女们进屋打扫,率先整整内厅榻子,转头对佟佳氏道,“小主,您先在这儿歇着,这屋里打扫还算干净,奴婢再着人擦擦。”
上。而近来接连事故又到底是怎回事儿呢?
东所
何舟进大阿哥书房,躬身道,“主子,千喜儿尸体被提早运出宫,奴才没能查到是否人为。”
大阿哥叹口气,“胤禛手段当真凌厉,以往是小看他。这份胆魄,皇子中几个人能有?”
“主子,”何舟上前步道,“未必就是四阿哥干,奴才听小任子说,近来四阿哥贴身太监刘裕和苏培盛顶上。刘裕在四阿哥身边多年,虽是贴身太监却直被压得死死。这回四阿哥得二格格,刘裕就活络,开始往后院走动,还拉帮小太监想拽苏培盛下马。正巧,出事儿几个小太监都是刘裕笼络对象,想是那苏公公为维护自己势力,暗中动手脚。”
“刘裕?”浣月惊,“他不是跟着四阿哥吗?”
刘安摆摆手,
“恩,”佟佳氏点点头,上榻子坐着,目光空远。
浣月出屋门打水,却在井边碰到熟人,“刘安?”
“哎,浣月姑姑,咱们好久不见。”刘安微微躬身。
浣月擦擦鬓边汗珠,笑笑,“你不是回敬事房当管事吗,怎跑这儿来?”
刘安笑笑,“奴才听说小主要搬来长春宫,就求人挪到长春宫来当差。奴才好歹以前是承乾宫大总管,如今到长春宫也添为总管太监,能就近与小主互相照顾着。”
“又是苏培盛?”大阿哥皱皱眉,“若不是胤禛动手那就最好,你还是告诉咱们人小心点儿,若是被人锅端,以后再想往正三所插人就难。”
“是,”何舟俯身。
储秀宫
王贵人半靠在床上,脸色憔悴,空落落内厅少孩子哭声,静好似冰窖。
宫女兰心站在床边,大气也不敢出,夜之间,她们贵人失两个孩子。窗外突然传来喧闹声,帮小太监鱼贯进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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