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”德妃坐在床边应声,四福晋从旁向温僖贵妃福礼。
“好,好,”贵妃无力地笑笑,对德妃道,“你是个有福,有儿媳、有孙儿,是看不到啦……”
“您别乱说,”德妃给温僖贵妃掖掖被子,“就是看在十阿哥份上,您也得养好身子,否则咱们后宫有乱。”
温僖贵妃摇摇头,“本宫不行,本宫比不上孝毅皇后,担不那久。这管理后宫日子,太累……”
十月初三,温僖贵妃殁。
宜妃歪在榻子上无力笑,“正是因为他们都在,本宫才不得不去。贵妃走,这后宫大权旁落,此时若是不警醒些,以后日子就难熬。”
钟粹宫
温僖贵妃才喝完药,脸色难得地红润些,皇上坐到床边,看着温僖贵妃轻轻地叹口气。
贵妃微微笑笑,虚弱地握住皇上手,“圣上不要为忧心,是们这些女子命薄,不能直为您分忧。”
“不要胡说,”皇上轻皱眉头,“太医们都在商讨新方,定能医好你。”
八阿哥桌前,“八哥,太子赶着这几天回宫,摆明是不给大哥面子啊。不过三哥、四哥是怎回事?还有胤祥、胤禔,胤禔贯是最爱凑热闹。”
八阿哥摇摇头,给两位弟弟倒上酒,“咱们这宫里,太平不多久。不过只要咱们兄弟齐心,总能有容身之地。”
十月,颁金节过后不久,宫里传来消息,温僖贵妃重病。
十阿哥率先回皇宫,没几天,太医上呈脉案,銮驾紧急回宫。
苏伟随着四阿哥晚天到正三所,福晋已经随各位命妇往钟粹宫侍疾。
又是年举丧,整个皇宫沉浸在白色哀伤中。太后年老,后宫丧礼基本由惠妃主持。
年关将近,皇上大哀,令节俭持素。
腊八节,后宫家宴,宴席上也尽是素食。
正三所,四阿哥与福晋
贵妃摇摇头,声音略有暗哑,“臣妾身子臣妾自己知道,能在皇上身边这许多年,臣妾已经知足。只是如今,胤誐年幼,臣妾独独放心不下他。臣妾想请皇上看在臣妾这几年辛劳上,给胤誐个恩典,让他能平安富贵地过完这生。”
“胤誐也是朕儿子,你心思朕知道,朕答应你。”皇上握住贵妃手。
温僖贵妃靠在床头,轻轻笑。
傍晚,四福晋随着德妃进到温僖贵妃卧室里伺候汤药。
贵妃喝完药,德妃把药碗递给四福晋。贵妃随之看看站在德妃身旁人,轻轻开口道“这是,老四家?”
由宫内气氛与奴才间闲言碎语,苏伟知道,温僖贵妃是行将就木。
翊坤宫
宜妃由小宫女扶着迈入内厅,珠儿上前道,“娘娘累坏吧,奴婢让人打洗澡水来。”
“不用,”宜妃坐到榻子上,“简单洗漱下就好,本宫会儿还要到钟粹宫。”
“还要去啊?”珠儿皱起眉头,“您都盯好几天,该歇歇,要不身体怎受得?再说,其他几位娘娘都在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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