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玉将药放到炕桌上,“良药苦口,娘娘得以身子为重。”
温僖贵妃笑笑,将手里衣服抻抻,“胤誐正是长身子时候,这衣服年不到头就穿不下。外面袍子还好,这里面衣服得做服服帖帖,穿起来才舒服。”
如玉扬扬嘴角,“娘娘不用这般辛苦,也就两三年,十阿哥后院就该进人,到时这衣服就有人给张罗。”
“是啊,”温僖贵妃把衣服放在膝盖上,细细地抚摸着,“这日子过是真快啊,眨
四阿哥白他两眼,叹口气,“今天索额图上呈四月奉先殿祭祀仪注安排,提及把太子拜褥也放在大殿门槛之内。”
苏伟愣愣,他大概知道那意味着什。每年清明节前奉先殿祭祀,跪于门槛之内只有皇上人,这意味着康熙爷是承天所授,祖宗庇佑天子,大清王朝统治者,是掌权象征。
索额图此番试探之意是太过明显,可能是毓庆宫频频出事,让索相大人急于知晓皇上心意。
“那,皇上是什态度?”苏伟眨眨眼睛。
“皇阿玛神情很不好,当即就斥责索额图用心不专,将制好仪注安排打回礼部。”
不能没人看,这中庭其他小太监又都围着西厢房。就想问问,您能派两个人跟走趟吗?”
“小主客气,应该,”苏伟躬着身子应道,说完,回身叫萧二格过来,遣两名小太监跟着李格格出去。
看着款款而去行人,萧二格捅捅苏伟道,“这李格格近来是不好受啊,平时恩宠比宋格格多,人也比宋格格活络,结果到头来却被宋格格抢先。这小格格出生就是咱们主子长女啊,虽说比不上阿哥,但身份摆在那儿,以后前程肯定不同。”
苏伟瞥他眼没有说话,萧二格咂咂嘴继续道,“不过,也都说不定。咱们主子还年轻,以后后院人肯定越来越多。这归根究底,还得看谁能得咱们四阿哥心。”
苏伟扁着嘴,瞪眼萧二格,“你怎那八卦呢?主子事儿也敢嚼舌头。”
苏伟晃荡晃荡两条腿,他着实不太理解古代人脑回路,尤其是他们这位康熙大帝,对待儿子态度,天能变八十次,怪不得大家都说圣心难测。
钟粹宫
温僖贵妃坐在榻子上,缝着件里衣,不时地咳嗽两声。
如玉端着汤药走进屋子里,“娘娘,该吃药。”
“放下吧,这嘴里苦味才刚下去。”温僖贵妃头也没抬地道。
说完,转身走,留下萧二格站在原地,头雾水,“八卦?什意思?”
四阿哥下朝回来,脸色不太好。
苏伟虽然不当班,但频频收到王朝倾求救信息。
傍晚,四阿哥由射猎场回来,苏伟就屁颠屁颠地跟进卧房,把冒天冷汗王朝倾换出去。
伺候四阿哥换完衣服,给四阿哥上碗血燕甜酪,苏伟就搬着凳子坐到四阿哥对面,摆出副傻兮兮虚心模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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