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伟哼哼唧唧地坐在榻子上,揉着现在还痒痒后腰,把今天自己遇到德柱事儿讲给四阿哥听。
四阿哥甩着新毛笔写大字,心情尤其高兴,听苏伟唠叨,随口说句,“恩,你们两个倒挺像。”
句话说苏伟愣,德柱
苏伟回到正三所,献宝地把自己买来毛笔给四阿哥看。
四阿哥当即挥毫泼墨,别说,用起来真很合手。写完张,四阿哥满意点点头,刚要挂到笔架上,却被苏伟把夺去。
“你干嘛?”四阿哥不满地直起身子。
苏伟扁着嘴把笔放回盒子里,“只毛笔八十两银子呢,给自己买。放你这儿回头又闹出什事儿来!”
四阿哥瞪着眼睛,“支笔能闹出什事儿来?把笔给!”
苏伟咧咧嘴,“是为小主子啊。”
德柱笑笑,眉眼间带着温煦风情,“什小主子啊,咱们都是奴才。”
两人正说着,小二端碗筷和小菜上来。
苏伟给德柱倒上酒,德柱将手里盒子放到边,双手接过酒杯。
苏伟看看那盒子,“这是毛笔吗?刚看到你在文坊斋。”
讶是,他私心占上风。不过,私心总是挡不住内疚,看到毓庆宫人,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抱歉。
中午,苏伟进街口飘香居,这家饭馆不算大,却难得地保有着最淳朴味道。苏伟上二楼,坐到角落个尤为清净位置。
出乎人意料,苏伟刚坐会儿,位脸熟男子被小二引上来。
那男子转圈看周,小二不好意思地道,“真是对不住,公子,就剩楼梯口这张小桌,您看您能不能将就下?”
苏伟闻言,脑子热,举起手道,“坐这里吧!”
“不给,”苏伟抱着盒子往后退,他开始确实是想给四阿哥。可刚送出去时,却猛然想到现在还埋在自己床下那箱子礼物,突然气不打处来。
“给!”
“就不给!”
“苏培盛!”四阿哥挽袖子,绕过桌子就奔着苏伟而来。
不会儿,屋子里传出苏公公讨饶声。
“是,”德柱点点头,“文坊斋有个老师傅,做毛笔很合家主子意,尤其写大字时比近几年内务府上供湖笔要好。”
“是吗,”苏伟眼睛亮,“能给看看吧,回头给主子也买支。”
“当然可以,”德柱把盒子打开递给苏伟。
小二来上菜时,拼桌两人已经聊得很开。
苏伟对德柱很有好感,德柱性子温润、人又坦率。言谈间触到避忌话,德柱会直接说不便相告,不会像有些人表里不,吞吞吐吐。
男子坐到苏伟对面,小二领着菜单下去。
苏伟不好意思地对对方笑笑,“刚出门时候,看到你。”
男子扬起嘴角,“也看到你,你是四阿哥身边?”
“是,”苏伟点点头,“是四阿哥贴身公公,苏培盛。”
“听说过你,是毓庆宫哈哈珠子,富察氏德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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