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明明知道,福晋要问你话,却没跟你说,不够义气……福晋是主子,却想拦你,不够忠心……不忠不义,不是个好人。”
苏伟愣下,笑开花,随即又绷紧脸,上前步拿过诗玥手中篮子,里面是两个大白梨,“给主子?”
“不是,自己吃,”诗玥还是垂着脑袋,声音闷闷,听起来沮丧极。
苏伟从里面拿个,又把篮子放回诗玥手上,“呐,这就算是你道歉礼物,原谅你啦。”
诗玥抬起头,看苏伟笑眯眯地咬口大白梨,顿时高兴起来,“谢谢您,苏公公。”
“哦,”苏伟答应声。
午夜,累极苏伟却没能入睡,瞪着双大眼睛盯着房顶。
今天,他甩开张保后,没有再四处乱逛,而是独自去广安寺,学着虔诚信徒样子,三跪九叩进庙门,给每位菩萨都上香。
其实,无论前世还是今生,苏伟都没有什宗教信仰。即便他已经死过次,甚至活生生穿到清朝。在他心里,有所求就必然要有所付出,求神拜佛最多只能得个心理安慰,没有丝毫用处。
但是,彼时彼刻,他却没有任何其他想法。只是虔诚,跪在每座佛像前,祈求宽恕,祈求保佑……
康熙三十年
入夜,在外逛天苏公公没有得到期盼休息,而是被四阿哥勒令守夜。
苏公公嘟嘟囔囔地伺候四阿哥洗漱完,自己坐在脚榻上,把帽子摘,结果把四阿哥吓跳,“你怎搞得?额头肿这大块儿!”
苏伟轻轻揉揉大脑门,“奴才不小心撞下,刚才没肿那大。”
四阿哥眯起眼睛,盯着苏伟,苏伟扁扁嘴,转身头插进褥子里,闷闷地道,“真是撞,就是撞。”
苏伟嘿嘿乐……
颁金节前,正三所中庭突然传来消息,李格格病,而且病得很重。四阿哥由射猎场回来,去李格格屋子。
福晋特地请太
九月在片迷茫昏暗中过去,苏伟在秋末阳光中抻个舒服懒腰,有种大病初愈感觉。
“苏公公好,”个蛮熟悉小身影低着头给他行个礼,转身就要走。
“哎,”苏伟上前步,“诗玥小朋友,怎招惹你,最近见到爱理不理。”
诗玥垂着脑袋,“苏公公没有招惹,是……是错。”
苏伟歪歪头,“你错?你犯什错?”
四阿哥看看他,没有再追究,仰面躺到床上,伸手拍拍褥子里拱起包,“上床来睡吧。”
“不,”苏伟往后撤撤。
四阿哥叹口气,推他把,“那去榻子上睡,你在这儿坐着,爷睡不着。”
苏伟又闷会儿,慢慢撤出脑袋,回头往榻子上去,把炕桌搬到地下,人躺上去,四阿哥刚想说话,那人又下榻子,兀自到箱子里捧出套被褥。
四阿哥暗暗翻个白眼,“让茶房给你煮两个鸡蛋滚滚,要不明天会更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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